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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解下斗篷,又将袖子挽上去两折,露出两截嫩藕似的胳膊,净了手,走到案板前,问道:“这细面要怎么做?荣伯教教我罢。”

荣伯见状,愣了片刻,很是惊喜:“夫人您要亲自给公子下厨?”

“亲手做才是我的心意嘛。”

荣伯顿时笑得满脸欣慰,一边碎碎夸赞着“能娶到夫人当真是公子的福气”,一边取来盐和清水,在桌案上和起了面,和声道:“夫人您看,揉面要少用些盐碱,再切成银线一般粗细,卤子和料汁调得也有点讲究。”

荣伯将面团揉得光亮,再擀薄,反复叠起后将面片利落地切成细丝,动作既快且稳。

沈妙舟看着有趣,想想自己善用玉刀,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忍不住自告奋勇:“荣伯,我来试试!”

荣伯忙点头让开位置。

她接过菜刀,在荣伯殷切慈爱的目光中切了下去。

然而——

她实在不适应菜刀的重量,又没下过厨,那面条一根粗一根细,反正和“银丝”是没有半分干系的。

荣伯的笑意隐隐发僵。

沈妙舟有点尴尬,轻咳一声:“我再练练。”

好在她毕竟用惯玉刀防身,又切了十几刀后,终于找到手感,虽然还是不及荣伯切得细如丝线,但也是粗细均匀,卖相不错了。

大功告成,她颇为满意地拍拍手。

荣伯竖起拇指,很卖力地夸赞:“夫人当真心灵手巧!”

沈妙舟扬起一个明亮的笑。

荣伯将面条下进热汤里,等着煮开的功夫,教她调起料汁。

这个简单,沈妙舟按他的指点,很快将各种调料亲手拌好。

二人站在锅前,她悄悄瞥了荣伯一眼,估摸着闹腾到现在,他的心神已经差不多松懈了。

于是她叹了一口气,郁闷道:“荣伯,你可知夫君还有什么喜好?他一向冷冰冰的,我都不知怎样才能和他多亲近些呢。”

一听这话,荣伯忙替卫凛辩解:“夫人别怕,其实公子他就是面冷心热。您不知道,公子小时候可喜欢笑了,那白玉一般的俊秀小人儿,笑起来右颊边还有个小酒窝,简直啊,看得人心都化了!”

沈妙舟听得一愣一愣的,卫凛会笑,还有酒窝?怎么听起来还有点惊悚呢……

想象一下那场面,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言难尽地望了荣伯一眼。

果然是自家孩子怎么看都好,荣伯你可知道,你家面冷心热的公子,在外那可是位神憎鬼厌、掐人脖子不眨眼的主儿?

荣伯全然不知她的腹诽,说得越发来劲,老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其实公子他心地极好的,从前还偷偷捡过一只雪里拖枪回来养哪,那小猫儿让他养的,油光水滑的……”

说着,他似乎想到什么,笑意淡了些,看着灶上蒸腾的白雾,神色渐渐黯然:“只是后来……遭逢变故,公子这才冷了些。

沈妙舟从他的话里挑出重点,试探道:“遭逢变故……可是因为五年那场意外?我曾听过传言的,说是那次抓捕逆匪,同行的锦衣卫只活下来夫君一个,他伤得极重,甚至有一箭射穿了他的肺腑……”

沈妙舟看向荣伯,杏眼里满是担忧:“我听人说,若是再偏半寸这人就救不活了,当真如此惊险么?可有留下什么症候?”

灶上的热汤烧到滚沸,细面浮了上来,伴着一层白沫,咕嘟咕嘟地在锅中上下翻腾,像闹海的白龙。

荣伯捞面的手一顿,脸色白了白,好半晌,才不大自然地张了张唇,点头的动作做到一半,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冷淡清寒的嗓音——

“是听何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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