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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轻哂,“边关防务自是不归我管的。”

吕洪冷哼了一声,刚刚傲慢地挺直了些腰,就听卫凛不疾不徐地道:“可若是有人牵扯到私贩火器的案子,我便不得不管了。”

“大同镇守太监吕洪监守自盗,收受瓦剌贿赂,为瓦剌私供火器钢羽,锦衣卫奉旨查案,去,把他拿了。”

随行的缇骑应声上前拿人,吕洪的亲卫见状忙持刀拦在前面,和锦衣卫对峙起来。

吕洪不可思议地叫道:“卫凛!我乃堂堂镇守太监,论品级不在你之下,谁给你的胆子构陷于我?想动我,你可有陛下的御笔驾帖?”

卫凛不由嗤笑:“本帅想拿谁,几时还需驾帖?”

“……你!”这话太过狂妄跋扈,吕洪一噎,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锦衣卫素来小案大办,大案恶办,更不必说卫凛接手锦衣卫以后,若是想咬定一个人,他能把案子牵扯到多深,这在朝中是个人都知晓。

吕洪当然也清楚卫凛不过是为了城下流民的事才借口寻他麻烦,可自打他就任镇守太监以来,已经多年不曾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了,便是知道大同安全得很,如今也决不能松口放这些人进城,不然,日后他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更何况,他也不信手上人命多如牛毛的卫凛,会为了区区几个流民就和他结下死仇。

吕洪深吸一口气,脸上肌肉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这下面不过是些贱民烂命,也值得你这般和我较劲?你可知十一年前,曾有个叫卫元正的犯官,他是因何获罪的?我告诉你,就是因为私开城门,收留乱民入城!何其愚蠢!”

卫凛凤眸微眯,缓缓开口,“你说什么?”

今日面子丢得实在太大,胸中一股气顶上来,吕洪一把拨开身前的护卫,直接迈步到卫凛跟前,咄咄道:“说来倒是巧了,卫大人也姓卫,莫不是要步那卫元正的后尘,为了区区几百个贱民,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权势前途,做出那天下第一等的蠢——呃!”

话还未说完,卫凛突然伸手,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

吕洪愕然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向卫凛,喉咙里嗬嗬作响,几近窒息——

卫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中一片淡漠,平静得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吕洪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这卫凛,竟敢,竟敢当众杀了他么?!

惊慌、懊悔、愤恨各种情绪疯狂地涌上来,他怎么忘了,卫凛这尊杀神的手里沾过多少人的血,当初对付东厂又是怎样的狠辣……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新调任的知府宋泌不知从何处得了信,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一见这情形,急得连忙惊呼求情。

“卫大人,你冷静一些!吕公公也是好意,这中间兴许有什么误会,外敌当前,为了几百个流民,不值当如此啊!”

不值当。

好一个不值当。

他父亲曾经拼了性命也想要护住的几百条性命,在他们眼中是不值当,是做蠢事。

这可笑的世道。

卫凛低下头,轻扯了下唇角,“宋府台,你的为人我略有耳闻,当年冯侍郎获罪问斩,众人避之不及,唯有你这个少年好友为他收敛尸骨。”

“只是,你们这些人,对朋友义,对君上忠,怎就独独没有对天下万民的一点仁呢?”

宋泌怔住,嘴唇动动,却终究没发出声来。

卫凛一哂。

“砰”一声。

他松了手,吕洪重重摔倒在石砖上,已经人事不知。

卫凛借着身侧衣裳擦了擦手,抬起头,平静道:“将人带走。”

“放流民进城,凡有罪责,我一人承担。”

言罢,径直往城楼下走去。

四下里一瞬安静,只听得冷风卷过旌旗猎猎作响。

过了几息,高邑回过神来,神情激动,粗声嚷道:“卫大人,我高邑岂能让你一人担这干系?也算上老哥一个!”

卫凛微微一顿,脚下未停。

快要走下马道时,宋泌忽然从后叫道:“卫大人!你既提起冯侍郎,那你可还记得他家的小女儿?”

卫凛的身形忽然有一瞬的僵凝。

宋泌眼圈泛红,攥紧了拳头,望着他的背影悲愤道:“那个孩子,她才六岁!她才六岁啊卫大人,就那样死在了你的刀下!卫大人,你扪心自问,也配谈论这个‘仁’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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