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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心脏忽地漏跳一拍。

“般般。”他低低地唤,尾音带着笑。

心里霎时安定下来,唇角止不住地上翘。

是她的澄冰哥哥呀。

只是看见他,和他站在一处,便觉说不出的心安,数不清的欢喜咕嘟咕嘟地冒出泡来。

行过奠雁礼,沈妙舟和卫凛并肩跪下,拜别长辈。

新帝没有讲究俗礼,和她爹爹都在上首坐着,郑重的圈椅里端端正正摆着她阿娘的牌位。

沈镜湖看着身前并排跪下的一对璧人,眼圈一霎微红。他和阿蘅的般般啊,一转眼竟也要成亲了。明明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黏在他身后叫爹爹。

新帝先开了口,含笑叮嘱道:“般般长大了,往后要与二郎互敬互爱,夫妻和顺。”

沈妙舟应是,拜了下去,心里又酸又甜。

卫凛搀扶她起身,双手加眉,郑重地向长辈叩拜行礼,“请圣上,父亲放心,澄冰此生,爱重般般甚于性命,必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沈镜湖点点头,温声让他起身。

随着礼官一声唱和,门外鼓乐又热热闹闹地吹打起来,喜乐和鞭炮声在耳边炸开,噼里啪啦,此起彼伏。

芝圆搀扶着她往外走了几步,身前一双有力的手扶她登上车辇,沈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般般,阿兄给你清障车。”

沈妙舟心里泛起甜意,唇角轻翘,“多谢阿兄。”

沈钊的声音微微发哽,“般般,他若是敢待你不好,你要与阿兄说,阿兄帮你揍他。”

沈妙舟在辇中坐定,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啦。”

婚宴设在新帝特为她赐下的公主府,为了方便和她爹爹走动,两府相距不远,只隔了两条街。

迎亲的队伍缓缓前行,周边的百姓童子凑热闹围着障车,沈钊一边撒着喜钱,一边笑说着吉利话,请众人散开。

很快便来到公主府门口,鞭炮声又炸了起来,越发喧闹喜庆,帘幔被人缓缓拉开,芝圆在身旁扶着她下了辇,卫凛走近,将红绸放进她手里,轻声道:“般般,跟我走罢。”

从盖头下看去,眼前还是那只手,骨节分明,劲瘦修长,明明握的是红绸,却好像握住了她的手一般。

沈妙舟放心地由他引着,迈下车辇,跨了火盆,走进大堂。

听着礼官唱诵,二人拜过天地,再次执起红绸绾就的同心结,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婚房。

沈妙舟坐在榻上,知道接下来要掀盖头,不知为何,忽然有些说不出的紧张,手指悄悄攥紧了红绸。

卫凛站在榻前,接过女官递来的玉如意,垂眼看着榻上的姑娘,喉结微滚。

赞礼高唱起喜兴的吉词,催着新郎挑盖头。

沈妙舟脸颊烧热,心脏啵啵跳动着,正越发忐忑,眼前忽地一亮,她下意识抬起眼帘,长睫扑闪颤动,直直撞进一双漆黑深湛的凤眸。

视线相对,沈妙舟一瞬就笑了,杏眸弯弯,落满细碎烛光。

上回怎么没有发觉呢,卫凛穿上大红喜服,竟会这般好看。

“澄冰哥哥。”她软声唤。

望着那双盈盈若春水的乌润杏眸,卫凛的喉头一瞬发紧,眼中竟生出几分涩意。

这是他的般般啊。

这些时日的辗转忐忑好似一瞬消散,一颗心彻底落到实处,胸腔里滚烫一片。

亲朋傧相们起哄欢呼起来,夸赞声不绝于耳。

女官捧着五谷和金银钱,随进房中,一边撒帐,一边说着吉祥话:“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完帐,行过同牢礼,女官用剖开的匏瓜装了酒,交到两人手中。

想起上回那冷冰冰的一句“这些俗礼,便都免了”,沈妙舟忍不住抬眼去看卫凛,却见他也正瞧向自己,眸光温热,隐约带着调笑。

二人各自半饮后,又换卺饮尽,女官再将两片匏瓜合上,用红线仔细系好。

周礼繁复,到此总算礼数周全。

又说了些恭贺的吉祥话,众人才陆续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沈妙舟和卫凛两个人,四周终于清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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