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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书房里,卫凛也睡得正沉。心神紧绷一夜,又被逍遥散伤过身,失了不少的血,直到辰正时分,他才被伤处疼醒。

卫凛勉力坐起身子,指尖微微一动,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什,他蹙眉,低头看去。

是金丝笼。

“主子,感觉好些了么?”长廷听见动静,急忙捧了盏热茶过来,见他盯着那金丝笼沉默,便解释道:“昨晚您晕在主院外面,手里紧握着这东西,属下不知是何物,就没敢乱动。”

卫凛想起那双湿漉漉的杏眸,心口莫名一紧。

半晌,他自嘲般地牵了下唇角。

这些时日,是他对自己宽纵太过。

“没什么用处。”卫凛沉默片刻,将金丝笼递给长廷,“拿下去收着。”

长廷应下,接过金丝笼,看了看自家主子的神色,犹豫一霎,小心道:“主子,夫……乡君那边一切都好,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弱,现在还未醒……”

卫凛清凌凌地瞥了他一眼。

长廷立时噤声。

“寻人盯紧她的行踪,其余事……不必再告知于我。”卫凛淡淡道。

长廷抿了抿唇,低声应是。

“给宫里递信了?”卫凛问。

“是,属下昨夜便遣人报了平安。”长廷精神一紧,正色道:“宫中也有消息,下毒之人已经抓到,是先前惠贵妃宫里的旧人。供称他是在出宫采买时,被韩炀身边的小厮拦下,给了他药粉,要他在宫宴上寻机报复,皇上大怒,责令今日就对韩炀三司会审。”

先惠贵妃,韩炀的亲姨母。

卫凛不由冷笑。

这位陛下倒是比他想得更狠。

原以为是有人向他寻仇,如今看来,却是皇帝为了彻底将韩炀拖下水,不惜毒死皇后的养女,如此,也斩断了他和崔家的一分干系,一石二鸟。

所以毒才下在那碗雪花酪里,因为这等冷食甜点,她会先尝。

心里不受控地冒出一股火来,卫凛眸色越发冷沉,手背隐隐泛起青筋,一时牵扯到伤处,皱眉闷哼了一声。

“主子,怎的了?”长廷有点慌。

“……无碍。”卫凛发觉自己心绪异样,顿了顿,将那丝莫名的怒意强压下去。

如今皇帝将韩炀的生死攥在手里,韩炳忠必定死心塌地,有他效力,制衡崔绍辖下的三千营便是轻而易举。

皇帝身子越发不好,看来是等不及想以雷霆之势将崔家连根拔起。崔家在大周立足百年,根深叶茂,皇帝多年纵容隐忍,一朝出手,定然要掀起滔天血雨。

十年前崔涣之罗织罪证,弹劾他兄长贪功冒进,如今崔绍更是一心助力璟王,甚至早有异动,这两人他必除之而后快,只是崔缜……

卫凛沉默着,转头看向屋外。

崔缜与他父亲不同。

崔缜品性端方,一心治学,崔家罪行,和他没什么关系。

可是覆巢之下,又焉有完卵。

“长廷,”卫凛闭了闭眼,不再去想这些事,“备马,我要进宫一趟。”

长廷应下,转身正要走,忽然想起还有一桩要紧事,急忙顿脚,从怀里摸出一张信笺递过去,“主子,陆烽来递了帖子,他晚间在醉仙楼设宴,邀您前往。您看可要回绝?”

卫凛微有些意外,沉吟片刻,“不必。给他回信,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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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冕私宅。

屋内地龙烧得火热,刘冕穿一身轻薄的绀蓝色曳撒,站在镶金嵌玉的鱼缸前,看那几尾艳红的锦鲤正游得欢快,悠悠碾碎指尖的鱼食,随意一丢,引得锦鲤竞相上浮吞吃。

看了一阵,他才慢悠悠开口:“昨日宫里的变故,当真与你无关?”

他身后,一个少年正跪在坚硬的澄泥花斑地砖上,面色惨白,脸上肌肉因为剧痛而扭做一团,额上冷汗顺着鬓发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渗进地砖的缝隙里。

听见问话,少年艰难地叩了个头:“当真……令延不曾,不曾妄动……望,望公公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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