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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面前的萧从南是不是他在小世界里见到过的“玩家”,可对方泰然自若的神情、平稳的声线都让人感到古怪。

但无论事实如何,唯有同名这一点是无法被解释清楚的。

可是此时的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对面前这个不同部门的陌生同事说,嘿,你在我梦里是个刑警……你还记得自己遇见过一只很白很迷你的垂耳兔吗?

明明在这之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

等许星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耳鸣。

本以为只是短暂的应激反应,可仅仅是几分钟,整个世界仿佛都在他耳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耳的嗡鸣。

像断断续续的雷声,轰隆作响,似乎要将他卷入无尽的漩涡。

许星程用手捂住耳朵,试图压制这突如其来的噪音,但无济于事。

嗡嗡声愈发明显,渐渐地,他仿佛听到了无数的人声交织在一起,模糊地闪回又如潮水般袭来。随着心跳开始加速,许星程的肢体也随着思绪变得混乱起来。

“小许,你怎么了?”

刘姐正在系统审核两人的离职申请,间隙抬眼看到了额头冒汗的许星程,不解问道,“怎么出这么多汗,身体不舒服?”

萧从南伸出手,似乎是出于礼貌想要扶他。

“没、没事。”许星程强打精神摇了摇头,避开了萧从南,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姐,我会和主管线上交接好工作,今天就先回了。”

刘姐丝毫没想到,平日里工作兢兢业业的许星程竟然会这么果断地提出辞职,甚至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人事部,她嘴里那句“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不见了。

……

走在大路上的许星程神情有些恍惚,他很想给良月打个电话,说说今天发生的诡异事情,拿出手机解锁时却忽然顿住了。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工作,良月自然也不例外。

还是不要打扰别人了。

这么替朋友找想着,许星程重新将手机放回兜里,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0628。

在小世界里,那个看上去有些呆傻的系统始终跟他在一起,永远会给他答案。

可是脱离了系统,他的现实生活依旧是一团乱麻,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混杂在一起,叫他看不清某条确切的道路。

甚至不如小世界里清晰明确的任务进度条来的痛快。

许星程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耳鸣的症状稍微好了些,头却还是晕乎乎的,错过了平日里搭乘的地铁站,才发现自己早已走过了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眼尾的红和方才被捏红的手指节一样,愈来愈深,就像某种在白瓷上留下的朱红油彩一般艳丽。

或许良月说的对,辞职对于普通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从痛苦中解脱的好办法,更何况他甚至没有找到下家。

许星程站在原地揉了揉发酸的鼻尖,一颗晶莹的东西就这样顺着他的脖颈落入衣领,他猛地转身,想跑回公司撤回那封辞呈,却在调转方向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就在他差点跌倒的时候,忽然撞入了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

他本就发晕的脑袋被这么一震,晕得更厉害了,差点倒下的时候被一只同样宽阔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肩膀,另一只手腕则被人攥紧了。

“怎么哭了?”

男人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富有磁性,说话的时候语调缓慢,竟生出了几分安抚的效果。

长久温热的触感让许星程忘记了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就着这古怪的姿势,抬眼看了下身前的人,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不可置信道:“……萧从南。”

“是我。”

萧从南将许星程带到路边的阴翳处,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对,“很难受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许星程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同事加辞职搭子之间正常的问候,还是别的什么,但记忆中那张相似的脸让他没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你也是玩家,对吧?”

对方一愣,表情有些惊讶,但没有立刻回答。

许星程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圆润的眸子闪着水光,像一只深林里的小鹿,无助又坚定。

“……对,我是。”萧从南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终于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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