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小的什么都没做啊!"地上跪着个人,二十来岁,看着一脸畏惧,却在不经意间偷偷观察纪寻文的反应。
"你是觉得老爷太太不在宅子里,你就有恃无恐是吧,何贵。"纪寻文内心火冒三丈,表情却平静无波。
何贵低头跪拜,大喊冤枉,"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三少爷明鉴啊。"
"那为什么内宅库房的钥匙在你手上!"纪寻文一拍桌子,将身旁的钥匙扔在何贵身上。
"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兴许,兴许是小的和张褚在一个屋里,外衫拿错了。"何贵眼珠滴溜溜的转,不但不紧张,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那张褚呢!"纪寻文好像是听进去了,压了火气问道。
何贵立刻嚷嚷起来:"前些日子,他人就不见了,小的三天前就告知了外院的管事,他……他肯定是偷了东西,畏罪潜逃了!"
"是吗?"
"是,肯定是!小的之前就听说他最近会发一笔大财,啧啧,没想到居然是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何贵摇晃着头,一脸深恶痛绝的说道:"少爷要是抓住了他,一定要送他见官!"
纪寻文看着下头卖力表演的何贵,神色不明。
这时,房门敲响,外头一个小厮回道:"三少爷,外头老太太院里的何嬷嬷谴人过来,说是如果何贵犯了错,可千万别顾及,往死里惩治。"
纪寻文就眼见着何贵得意起来,嘴角的笑意都不掩饰了。
"行了,没什么大事,你说的张褚我会让人去查,你先回去吧。"
何贵一骨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眯缝着眼说道:"那三少爷可一定要抓到他,还小的一个清白。"
说完,也不等纪寻文说话,直接推门就出去了,反而让门口候着的小厮楞了楞。
"此子猖狂啊!"陆管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重新给纪寻文沏了杯热茶。
"他姑母是老太太跟前得力的嬷嬷,当年的陪嫁,就连我们都要给三分颜面。"纪寻文冷笑,"更何况他有这胆子,谁知道背后是不是何嬷嬷指使的。"
陆管家没言语,他是近些年才做的管家,比何嬷嬷有资历的只有他师傅,他都不算什么。
"张褚找了没有?"纪寻文转头问道。
陆管家忙回:"没有,不过以何贵那有恃无恐的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到真是无法无天了。"纪寻文饮着茶,淡淡的说道。
可陆管家知道,三少爷是真的动了火了。
"何嬷嬷有和其他人来往吗?"
陆管家想了想,摇摇头道:"老太太院子里不好放人,但是何嬷嬷待老太太一向用心,从未出过宅子。"
"也没有外头的人来找何贵?"纪寻文想着库房里掉的东西,那不是一时半会能搬的完的,更何况钥匙一直放在他母亲身边,就是这次找玉笔,也是差了人去府城拿回来的,那里头的东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续被运走的。"这事儿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陆管家赞同,老太太要是知道库房掉了那么多东西,第一个要治罪的就肯定是太太,哪怕太太人在府城,到时候事情会更麻烦。
这事儿只能一击即中。
"盯着着何贵,我到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纪家蛀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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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是怎么产生的……
陆步信:纪家卖地了!
陆晔:什么?纪家穷到卖地了?
周围人:什么!纪家卖儿卖女还要卖地了?
三少爷:……
谣言是怎么产生的……
陆步信:纪家卖地了!
陆晔:什么?纪家穷到卖地了?
周围人:什么!纪家卖儿卖女还要卖地了?
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