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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袍早早就被洗干净了,这一块本来也是出产香皂的地方,价格算不上多昂贵。

白色的布带着些很淡的,奥罗拉说不出的香味,摸起来相当柔软的样子。

检查一遍,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战斗,对手是阿泰尔的话,绝对要把能做好的准备都做好了,然后这样被揍也起码可以看起来体面点。

“唔,袖剑好像没什么磨损的样子,”奥罗拉扣动机括让袖剑弹出来,思考了一会,还是从旁边取了块白布出来又认真擦了擦,“看起来还是亮了不少,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起码好看吧。”

皮甲、袖剑、匕首。。。。。。奥罗拉穿戴这些零零散散的挂件已经很熟练了。

毕竟是刺客,自然是有专属于刺客的手段的。

叹了口气,奥罗拉将房门带上,脸上是止不住的惆怅。

相信我,无论是谁在知道马上要和阿泰尔切磋都是这样的表情。

更何况,奥罗拉还是阿泰尔一手带出来的,她比其他的刺客都更知晓阿泰尔的厉害。

训练室虽然是叫这个名字,其实也就是建造图书馆的时候空出来的一个房间,使用面积比其他的地方大一些而已。

奥罗拉到的时候,阿泰尔已经在里面了,与奥罗拉不同,他只带了袖剑,旁边放了把大马士革弯刀,其他的装备一概没有在身上,相当随意的样子。

他原先似乎是在发呆,像是想着什么,听见奥罗拉进来的动静,他转过头,相当随意地说道:“已经做好准备了?那就开始吧。”

“好的,老师。”

奥罗拉沉下气来,垂下头先带着几分恭敬行了一礼,随后,手腕肌肉绷紧,一翻。

随着“唰”的一声金属摩擦的声音出现,银白的袖剑便弹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和老师打,会死掉的,这种切磋除了打击我的自信心之外根本毫无意义。。。。。。

奥罗拉看起来相当沉静,压低重心,向阿泰尔胸口刺去;实际上嘛,她的内心戏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刷了好几百字,现在也还在绝赞增加中。

人死掉之后,会被埋到什么地方呢?

啊,虽然作为刺客得到善终的概率不是很大,但是。。。。。。

“奥罗拉。”

阿泰尔很轻易地躲开了奥罗拉几乎可以被称为是直愣愣的攻击,借力擒住奥罗拉的手,然后将她拉到身前。

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将袖剑抵在了她的脖间。

袖剑冰凉,磨得锋利,触及皮肤带着些不明显地刺痛。

阿泰尔表情显然不太满意,语气沉下来:“战斗中走神可是大忌。”

“抱歉,老师,我。。。。。。”

战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奥罗拉的思绪还发散着,直到被抵到喉管处的冰凉的袖剑唤回来。

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她自然也知道这是最忌讳的事,她也没有敢看阿泰尔的眼睛,说话难得有些无措。

将袖剑收回,阿泰尔将手放下,看见奥罗拉这幅样子,他顿了一下,还是将语气放柔和了些:“你在想什么?”

“我吗?”本来已经做好会被老师问责的准备,结果没有想到阿泰尔的问题已经是这个,奥罗拉有些错愕。

“也没什么啦,我只是在想,因为是刺客嘛,我说不定以后会死无全尸。。。。。。什么的,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是我确实为此担心。”

话是这么说,奥罗拉脸上其实还是带着笑,像是在开一个无所谓的玩笑。

她确实会思考这样的问题,生离死别,或者说圣殿骑士团,刺客的宿命什么的……

嘛,倒也不是怕死,只是,作为刺客,面对死亡确实会比常人更频繁不少。

再加上,她没少陪达米安做他的任务,那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现在手下亡魂也不知几何。

她也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在面对死亡的丑态,所以,有的时候实在是不难多想。

毕竟,死亡也有可能不期而遇嘛,何况对于大多数刺客而言,寿终正寝是相当难以达成的目标。

“因为这个任务好像有些太过重要了,所以不自觉就想了很多,”奥罗拉叹了一口气,表情重新认真起来,“您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吧,这次能不能不算?”

她向后拉远了距离,从腰间抽出剑来。

“老师,这一次我肯定会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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