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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罗拉的话不算夸张,伊甸碎片落入圣殿骑士之手带来的影响甚至有可能比她所言更大。

舒了一口气,要说的话差不多说完了,奥罗拉便放松了些。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话没有说。

奥罗拉不动声色地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烙印在无名指上的图案,然后伸出手,袖剑便也随着她的动作滑出。

余下的人,便也一个一个将手伸出,然后再将袖剑也弹出。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中,有些人和奥罗拉一样,只是无名指上有相当明显的烙印,而有些却是直接缺了无名指,

“当其他人盲目追求真相的和真实的时候,记住。”

“万物皆虚。”

“当其他人受到法律和道德的束缚的时候,记住。”

“万事皆允。”

或老或幼,有男有女,声音交叠在一起,彼此响应,又彼此成就,在这间不算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渲染出极其肃穆的气氛。

兜帽遮盖住了在场每一位刺客的面容,壁炉的火焰燃起、迸射出火星,光也随之忽明忽暗,在他们的披风上闪烁着。

像是古老的仪式走到最后一步,场面庄严得甚至可以说是可怖了。

奥罗拉垂下眼,手上的袖剑雪白,应和着升腾的火焰,宛如流动的血液自袖剑上低落下来。

她于是轻声开口:“我们躬耕于黑暗,服务于光明。”

我们,是刺客。

“每次说完这些话总觉得,相当沉重的感觉,”奥罗拉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同身边这位,我们至今仍未知道叫阿什么的负责人说道,“小小年纪的我,背负上了不属于自己的重担。”

“开玩笑的,这可是我的荣光,后世有人说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虽然确实重了一点,但是我还尚且可以承受。”

“后世的话,你现在就知道了?”他算是长奥罗拉一辈的人,此刻说话也更接近于一个长辈。

他随即便笑起来,眼周皱起来,多了几分慈祥:“很有哲理的话,从哪本书上看到记不起来然后现找了一个借口?”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了解奥罗拉,往常奥罗拉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张冠李戴把某位刺客前辈的作为放在另一位刺客前辈身上。

但这次还确实不是,大概是她在达米安爱看的青春疼痛文学旁有一本敞开的书,她意外瞥了一眼,便记下了。

“唔,就当做是这样吧,”奥罗拉思索了一下,便露出了一个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笑,相当活力的样子,“毕竟我也记不住是哪本书了,就当做是这样吧。”

“我们落在后面了啊。”

奥罗拉往前面看了一眼,却发现已经落在了队尾,便快步追了上去。

屋顶上突然间便生长出一丛刺客来,扎着堆,在连在一起的房屋顶上悄无声息地快速移动着,像是一群敏捷的猫。

刺客都是跑酷大师,虽然现在还没有名为跑酷的极限运动,但是这是理所应当,也毋庸置疑的。

砖瓦,排水的管道,用于美观的带凹槽的砖瓦,只要可以放下脚去,又连贯的落脚点,刺客们便可以一口气也不歇,从城东跑到城西,再从城西换一条别的道跑回来。

减速,从不,他们只会在靠近房屋边缘时加快速度,然后借力,一下冲到对面。

当然,要是落空了,或者说落下去,代价也是惨重的,基本上每一个刺客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运气好一点落到人家的摊子上然后毁了人家的摊子,被追得绕城一圈,然后被灰溜溜地拎过去认错;运气差的,断手断脚断肋骨,搞出内伤,要在床上消停好几个月。

奥罗拉。。。。。。她是其中不算少的,两种都体验过的vip客户,她屋顶间疾行的本事也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天已经蒙蒙亮了,看出去也没有刚离开据点时那帮暗沉。

昨天来过一次的堡垒倚着山脉,像一只张着嘴的巨兽,欢迎几只对比之下只有蚂蚁大小的不速之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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