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缓缓转过身来，直视温宁：“就是感化那群生猛的女子……。”
“感化她们？”
温宁垂首，她虽然不是什么杀人犯，但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如何懂那些感化人的法子？
“你不用感到压力，我们这里被贬罚的壮汉足够多，并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干苦力。”
“所以，我才想让你做这个事情……”
他指了指窗外，“你看，如今这外面的男子视女子如野兽，可想而知，这里的女子多么的强悍……若是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将她们调教成，如你一样温婉的性子？”
温宁：？？？
温婉？说的是我？
温宁第一次感到慌乱，这程老定时被那直球装女子吓昏了，以至于现在识人不清。
“你可有什么擅长之事？比如绣花？女工？厨艺？”
温宁眼珠子一转，摇了摇头。
“都不太擅长……”
程老搓了搓鼻子，愣了几秒：“竟然什么都不擅长……倒是也挺特别的。”
温宁尴尬的挠了挠头发，下一秒，头发上凝结的小土块掉落了下来。
温宁地上的灰尘，心中更加局促不安。
他偷偷瞥了一眼坐在的程老，只见他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倒是忘了，你一路上定然是辛苦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找人给你送衣服……还有新鞋。”
温宁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多谢程老了。”
“至于感化她们这项大事……待你先安顿后我们再好好探讨。”
温宁脚步一顿，讪讪的点头。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温宁被一个女子带到一处小河边。
那女子的年岁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
“温姑娘，你在这里洗澡吧，我现在回府给你拿衣服。”
温宁瞧着这露天澡堂，心里有点慌。
那女子捂嘴轻笑，似乎猜中她心中所想。
“温姑娘，不怕担心，这河是军中用地，普通人不能来此，但那些兵将白日需要操练，只有入夜才来此洗澡。”
“所以，这大白天，姑娘尽管放心洗澡。”
温宁羞涩地低头，看样子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