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师的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垂首，缓缓开口：“你母亲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她是我的挚爱。”
南璟的眼神微微闪烁，他紧紧盯着老国师，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他总是巧言令色，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相信他。
“那她为什么会死？”
南璟的声音低沉，笔直地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莫名的，老国师感到了一丝侵略和危险，心跳却奇异地加速。
难不成，他知道什么？
老国师的身体瞬间僵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母亲的死，是我一直都无法解开的心结，她在生产之时血崩，后来虽然止住了血，但身体便一直不好。”
“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南璟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他看着老国师，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据他所知，远远没有如此简单。
他虽然对他娘亲没有印象，但没有孩子不期望娘亲的疼爱。
“南璟，我不知道你为何有此疑问？你也是要做爹爹的人了，为何突然提起旧事，难道有谁和你说过了什么？”
老国师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的厉害。
南璟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老国师。
“正是我为人父母，我才想旧事重提，爹，您就那么在乎你的心头血吗？”
他的质问声传来，老国师眼眸划过—丝危险的精光。
“南璟，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
他惊异的抬头，就对上南璟浸着笑意的眸子。
那笑容，似讽刺却穿过他的心房。
看样子，南璟知道了。
那时候她娘亲并非药石无灵，而是他不愿意割血救妻。
“爹，我年幼时便在您书房角落里发现那张药方，那方子明明可以救娘亲，为何您不肯救娘亲？”
老国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盯着南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未曾料到，南璟幼年时便已知晓这个秘密，却一直沉默至今。
“南璟，那药方虽如此记载，但疗效尚未有确凿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