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没了人。
这一闹，江笙肚子就饿了。
后来她去客厅里找夜宵的时候又碰上了陆屿，他正在冰箱里找牛奶。
因为失眠，所以陆屿一向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
他见到江笙，满脸鄙夷。
江笙被他看的尴尬的愣在路中央。
“陆屿，你还是回去睡吧。”江笙主动开口打破僵局，她确实希望陆屿能陪在她身边，就像那天晚上他陪着宋娅那样……
“书房好像，没开暖气。”
江笙不自在的说着，她垂着脑袋，头一次将自己的需求暴露的如此明显。
她红了脸。
陆屿喝下牛奶。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江笙得不到回应，有点慌乱，脑子里思绪突然混乱，一时间竟开始口不择言，“那天，你是不是跟宋娅在一起？”
“你别误会，我就是看到你给我发的照片了，顺带问一嘴。”
“那天晚上，你们没在一起的，对吧？”江笙越说越乱。
客厅安静的可怕。
“是。”
什么？！
江笙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跟她在一起。”
江笙的身子猛地一抖。
“那又如何？”
“江笙，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结了婚就安安分分的人吧？你不会觉得一个婚姻就能将我束缚了吧？”
“那你还真是天真的愚蠢。”
陆屿冷笑，轻呵，“你没有资格管我。”
“就算你跟我结婚，就算你可能真的怀孕。但江笙，你听好了，我是不可能爱你的。”
那天晚上江笙没有洗澡，但她的衣服湿了，床头的枕套也湿了。
脑袋发胀时，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再后来，日子还是一切如常。
——
“陆屿，你没忘记吧？”江笙轻蔑的笑了：“难道某些人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记得了？”
陆屿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黯淡。
他怎会不记得。
那时候，他以为江笙和他结婚只是为了利用他，以为江笙的心另有所属，以为她和自己逢场作戏。
他是故意说那些话的，他想气一气她，也想扳回一局。
“笙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