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玖灵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认识司嫣的时候，司嫣还是个刚出道的少女。
因为手上没有趁手的法器，所以便来到玖字号拍卖行。
玖灵便是在那次与司嫣邂逅，成为忘年交的朋友。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千年的妖修，也是拍卖行的老板。
现在，她依旧是千年的妖修，拍卖行的老板，而司嫣已经是一宗之主，即将是一尊半帝大能。
玖灵心里多少有点……执念。
所以自从司嫣在中州修仙界打响名声，被评为四大女修，还带着旧宗建立了云蓝宗之后，玖灵多了一份执念。
她把希望放在了拥有无限可能的第二世上。
拼尽玖字号拍卖行的资源与实力，终于找到了天玄灵玉。
就等着第二世再找司嫣，好好结一份忘年交……
所以天玄灵玉对玖灵来说，既是一个通往更高境界的道路，也是破解多年执念的方法。
天玄灵玉对她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了。
只不过，若是她有机会在这一世突破呢？
要知道第二世说得轻松，没有桎梏，无限可能……但要知道，从零开始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而且需要的时间也不是个小数目。
所以，帝君法则成功的吸引了她。
她与司嫣一样的境界，只不过在这个境界是她停留的时间，足足是司嫣的十几倍不止。
是的，在司嫣还是少女时期，玖灵便已经是圣者境巅峰。
看上司嫣，给予支持是她那个时候的投资。
投资是成功了，也得到了反馈。
但她不开心……
“晚辈的手上亦有一份帝君法则。”
安不然说道。
“如果前辈同意交易的话……”
“如果前辈得到帝君法则，或许就不需要天玄灵玉了。”
“以前辈的绝世天赋，绝对能够成功突破。”
的确，通过帝君法则突破，那第二世也没有必要进行了。
突破为半帝之境，寿限也会随之增长，甚至是没有见到寿限的一天。
而且虽说第二世充满无限可能，但如果如果连圣者境都上不去，那咋办？
人生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变化，玖灵也不敢保证第二世就能顺风顺水。
“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怎么说呢，帝君法则换取天玄灵玉对双方来说都能接受。
玖灵眯上眼睛思考了半响，安不然没有做声，只有小赤龙在好奇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
没错，安不然要换的筹码自然便是小赤龙的法则。
心里有亏欠感，只能日后相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