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嬷嬷只好将事情又重复一遍。
但等她说完，林姨娘却仍是不承认：“一派胡言！我怎会指使你去下药，甚至还是毁人清白的合欢散？此事你犯了错，竟望向推到我身上，真不知是谁指使了你！”
说到最后甚至看向了沈芸敏。
倒像是在说沈芸敏指使了此人！
沈芸敏也不急，“林姨娘不承认也无妨，正好那男子，林姨娘应当是认识的。”
闻言正跪在地上的男子头低的更狠，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妃当真是胡闹，妾身根本不认识他！”
林姨娘看也不曾看就当即否认。
死也不承认，说的大抵就是这人！
沈芸敏笑道：“既然林姨娘不承认也无妨，那就先将这男子和戴嬷嬷送去衙门。正好差个清楚，我就不信这男子还会护着林姨娘。”
“不过，此人若当真是以命相护，这事可就更有意思了。”
说到最后沈芸敏特意看向太妃。
太妃也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毕竟林姨娘可是个青楼女子，能让男子为她卖命，多是在青楼中认识的客人！
“不必送去衙门，将这男子送去后院，杖责八十。若还不说，就挑断手筋脚筋，将其关在后院柴房，留他一口气在，本宫就不信他不说。”
姜还是老的辣。
只这三言两语，就吓得男子身子一软。
哪里还敢不说实话？
“太妃饶命，小的、小的说就是了！小的都说！”
男子一个头磕在地上，再不敢隐瞒：“是、是林姨娘让小的去逐玉楼，说是今日会有个绝色女子，要赏给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