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冲进了院子,就听他大喊着解释。
“你生气了?你若是生气,要不你打我一顿?或是我给你些银子?”
纪司珩闻言眉头紧蹙。
心底莫名的烦躁,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为何。
似是猫抓一般,抓心挠肺的,难受极了。
沈观山却浅笑道:“祥玉该不会真对这位颐竹姑娘有意吧?”
“不会。”
纪司珩口气意外的笃定,“他对此人只是觉得新奇。况且。。。。。。”
顿了下,目光沉沉的盯着竹云阁。
眼底涌上几分无奈。
“况且颐竹姑娘心中有心仪之人。”
语气难掩失落。
正负手站在他身边的沈观山隐隐察觉到异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你呢?可是倾心于这颐竹姑娘?”
此话一出纪司珩却是低笑一声。
他负手朝着主院走去,“南方局势危急,我岂能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不能想,却未必不曾倾心。”
沈观山紧跟着一起往主院去,“阿珩,依我之见这颐竹姑娘绝非寻常之辈,你若当真有意,还需趁早表明心意。否则他日祥玉抢先一步,到时你可如何是好?”
“且不说祥玉,那郑少爷,还有那宣城高家的长子,难保日后不会对颐竹姑娘生出男女之情。”
大抵是跟在他身后,却也看的清清楚楚,纪司珩背在身后的手寸寸收紧。
然而此人回头看他时,仍是笑道:“沈大哥,我与颐竹姑娘之间,如今是只有恩情,并无男女之情。”
恩情。。。。。。真要是只有恩情,怎么会让此人住在竹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