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六天差不多能喝的时候,人大晚上趁着老太太出去散步,悄咪咪去了荒屋。
人揭开盖子,里头长了一块像海蜇一样的东西,闻了闻没什么刺鼻味道。
牛进棚倒了一小杯视死如归的一口闷,酸酸甜甜味道居然还不错。
好喝有什么用,该死还是得死。
他还考虑了剂量的问题,倒得还挺多。
人回了家躺床上,双手搭在腹上安详的闭上眼睛,就等是死是活了。
牛翠兰也想到了。
当女儿的不想亲妈扫兴,但更不想没妈。
隔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来了。
人进了门直奔那一罐红茶菌,打开一看茶缸子只剩小半杯的量。
做红茶菌的时候她也在场,寻思怎么还蒸发了呢,干脆全倒完了,一口下了肚忐忑的去卫生所门口了。
牛翠兰可不想死,想着到卫生所门口,出了事好抢救。
今天孩子们报名,且天气又热。
临近晌午徐春娇喜滋滋的领着孙子孙女们打开茶缸子打算一人一杯享受时,一滴都没了。。。
想不明白的徐老太直问刚进门的闺女为啥呢,倒下去那么多凉白开究竟去哪了呢,科学知识能解释得了么?
牛翠兰一本正经的反问是不是茶叶品种问题,还是等自家二哥回来问问吧。
有一定的道理,小老太晚上又问二儿子。
“不知道啊”牛进棚神色如常,“要不问问翠兰吧。。。。。”
兄妹两对看了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最后一致把锅往外甩,都建议等牛桂枝回来再说。
理由是大学生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