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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再没袭来,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忽然从笼子里伸出来,老者沙哑的声音不断重复着一个词:“我的,我的。”戚平低头看看手里的酒壶,又扭头瞥了眼木小雀,只见这人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老者,“这…这是你那位故人?”“不是,”木小雀摇摇头,走到戚平身边拿回酒壶握在手里又看了看。戚平纳闷道:“他是馋酒还是喜欢你这个壶?”“这壶我那位故人曾说过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木小雀眉头皱的死紧,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说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他向笼子处看去,只见那老人脸上的沟壑里已经布满了泪水,浑浊的双眼里都是血丝。木小雀握在壶身上的手不禁紧了紧,好像一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我们和这人素不相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戚平不忍让木小雀内心如此煎熬,抢下酒壶重新挂回他的腰上。然后忽然伸长手臂将木小雀抱在怀里,小声道:“你的东西,谁也抢不走。”木小雀手摸向腰间的酒壶,这是那个人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也被对方一直视若珍宝地随身携带。他又看向笼子里的人,不涣,不涣,此生再无离散,挣扎片刻他还是拽下酒壶,闭着眼斜向上抛至半空。铁链飞快从笼子里飞出来,温柔地如捧着挚爱般卷回牢笼。戚平听见动静,扭头向后望去,只见那老者已经将酒壶抱在了怀里。老者低头摩擦着瓶身上的划痕,和那两个已经磨平的字,难看的脸上挤出一个笑来。他打开瓶塞,熟悉的杏花村酒香扑鼻,那日灿烂的春光,那人洋溢的笑容再一次回到他眼前。“恩铭,”少年跑到他身边夺去了他腰间挂着的空酒壶:“这个我要了。”“能不能叫声哥?”他伸手想要抢回酒壶,但奈何少年便如一只滑不留手的泥鳅,擦着他的手指从他手下逃循。“恩铭,”少年抱着酒壶恳求:“你马上便要离京了,就当留个念想行不行?”“你现在拿走了,生辰那天让我空着手去吗?”恩铭轻轻拍了拍少年的额头,“小子,别忘了你恩铭哥。”“我不会忘了你的,恩铭,”少年轻轻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未来一路平安。”两年后京城里的血从初秋流到了除夕,一路踏着风雪归家,满脸疲惫的青年总算在新的一年保住了想要保护的那个人的命。他摸了摸腰间的酒壶,走到路边要了店家最后一碗馄饨。忽然一块阴影罩下来,青年抬头望去,梦里那个清俊的人此时竟然正站在他面前。他连忙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恩铭?”砰!一坛杏花村砸在桌上,青年呆了呆,小心翼翼地收起笑容看着恩铭拿起桌上的杯倒了满满两杯酒。最后流着泪举起一杯一饮而尽,决绝地说道:“穆恒,从今日起,一杯杏花村,恩断前尘尽。”“一路小心,”青年望着恩铭在风雪中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终于举起另一杯酒,一口闷掉。烈酒入腹,烧尽无数相思,又重燃更多相思。从此,他喝的每一杯杏花村都泛着些苦涩。老者举起酒壶不舍地喝了口,是那个春日里的味道。即使从那个冬夜之后,他再未碰过杏花村,但那时的味道,永远留在了他的记忆里,如春日般美好的味道。你走了吗?还以为能再见一见你。戚平望着笼子里紧紧抱着酒壶永远合上双眼的老者,“酒壶,要拿回来吗?”“留在这吧,”木小雀摇摇头:“比起在我手里,他一定更想留在这,我们找找出去的路。”此处的水潭,果然是一处活水,连接着不知名郊外的一条水渠。戚平搂着木小雀湿漉漉地从水里钻出来,还没等喘口气就被木小雀一把推开。他赶紧又游了回去,虚虚搀着木小雀的胳膊向渠边游去:“雀儿,你刚中了毒,体力不济很正常。”“假关心,”木小雀拍开他的手:“真龌龊。”说完又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狗屁不通的,”戚平被他气得也有些恼,脖子上血管都跳了出来,“我要是不给你渡一口气,你能撑到现在?”“渡气还用得着你伸舌头!”木小雀加快速度向前游去,明显不想与这个流氓待在一起。戚平眼神飘忽起来,刚才强辩的气势立刻消失无踪。他长喘了几口气游到渠边,伸手托着木小雀将他推上岸,然后才自己爬上去,弯腰呕出一股水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戚平苦着脸,摆出一副讨饶的样子,挪到木小雀身边顺了顺他的背:“你别气了行不行?我这舌头真是它自己不听话伸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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