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斑释放出来的那一丝丝雾气，就是混沌之气！
“前辈，混沌之气会不会逃走或散逸不见？”
“呵呵，你想多了，混沌之气会聚在一起，不会散逸逃走的。”
随着第一块锈斑开始融化，其他锈斑也接着陆续融化起来。
山河柱之上一共有十五块锈斑，不知道能融化出多少混沌之气。
锈斑一旦开始融化，它们的融化度就越来越快，就像一滴水滴在温度很高的铁板之上以肉眼可见的度在快蒸。
第一丝混沌之气在山河柱上方停留后，后续散出来的混沌之气就纷纷朝着那个位置汇聚而去。
只过了半炷香时间，山河柱上所有锈斑都已经融化，混沌之气汇聚成一团，有一只拳头大小。
莫凡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团如蓬松棉絮一般的混沌之气。
虽然只是小小一团混沌之气，但莫凡凝视着它的时候，感觉到他似乎在里面看到了一片广阔的星空。
混沌之气似雾非雾，形态诡谲多变，时而如汹涌澎湃的浪涛，层层叠叠地翻涌着，浪尖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转瞬它又化作绵延起伏的山脉轮廓，峰峦间缭绕着如梦似幻的光晕。
再一眨眼，它又像一条蜿蜒游动的巨蟒，身躯扭动时带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扰乱了周围的空间。
在这一连串不断的变幻中，混沌之气看似没有固定的轮廓，却又在持续的翻滚、涌动中隐约蕴含着最悠远的宇宙秩序和奥秘。
至于混沌之气的颜色，莫凡不知道怎么形容。
它初看起来像是一团灰雾，但仔细看去，又绝非单一的色调，而是有无尽的色彩在其中相互交融、碰撞。
浓郁的黑色与耀眼的白色，如两条巨龙在纠缠争斗；神秘的紫色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神秘眼眸，若隐若现；炽热的赤色以灵动的姿态穿梭尖啸，泛起层层绚丽的火花……
诸多种色彩在混沌之气中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流动着，时而凝聚，时而散开。
不管它们凝聚还是散开，似乎都在孕育着某种强大的力量，不停闪烁的光芒就像无数神秘又强大的符文。
这就是混沌之气！
莫凡眼中满是无法抑制的好奇与深深的震惊。
他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想要触摸这团神秘的混沌之气，但最终还是强行控制自己的冲动。
“前辈，我要怎么吸收这些混沌之气？”
“我教你一个法诀。”
接着，始元戒将一个法诀传给莫凡。
这个法诀很简单，莫凡默念几遍就会了。
他双手快挥动，在虚空中打出一个个结印。
很快，在他身前出现了一个真元漩涡。这漩涡就像一个小型黑洞，散出一股强劲的吸引力，缓缓靠近上方的那团混沌之气。
随着漩涡的接近，混沌之气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它开始剧烈地翻腾起来，似乎是在抗拒漩涡的吸收。
莫凡加大真元输出，漩涡的转加快两成，吸力也加了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