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怎么是你？”
墨云笙扫了一眼她领口的处的泛红，兀自走近电梯按下楼层。
助理识趣地没有跟上来。
“这里是公司，应小姐出现在这里，才是意外。”
应惜沉默一阵，“我是来送已婚协议书的。”
电梯里又进来了一拨人，看见墨云笙，纷纷想站远一点。
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也顾不得保持距离，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切。
应惜抬头，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
两分钟的电梯，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应惜松了口气，正要回头看，却发现墨云笙早已走到面前。
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她。
“不要每一次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应惜没反应过来，墨云笙指了指她的领口。
下意识用衣服挡住。
“要去哪里？我让助理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们应该也要忙。”
谁知墨云笙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这一刻应惜终于在两兄弟身上找到了共同点，都是一样的霸道。
但墨云笙的霸道，是刻在骨子里的，阴暗的，不为人知的。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墨云笙的车前。
助理露出开朗地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助理似乎知道些什么事似的。
应予涵下了出租车，自从那日从医院分开之后，言琛哥哥似乎一直在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