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就瞧见了她,视线下移,落到她未有遮盖的胸口,他赶紧捂着眼睛转过身,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秦明镜无奈戳了戳他的肩。
“都成亲了,睡都睡过了,你还害羞些什么呢?”
楚白珩恼得咬牙。
她还好意思说,也不看看她是怎么睡得他。
这个醉鬼醉迷糊了,居然用喜秤入他。
那可是本来用来挑盖头的喜秤。
她一进屋,直接用手把他盖头掀了,他还以为她忘记喜秤这回事了。
结果在洞房之时,她又把那喜秤给摸了出来。
逼着他吃下那大红的喜秤。
那可是秤杆,那么长,他怎么可能吃得下?
他怕得要命,只容纳一小截就受不住,求饶了半宿。
被一个醉鬼弄成那样,实在是太过丢人,楚白珩不想提昨晚的事。
最好她也什么都别想起来。
看她的模样,应该是没想起了吧?
楚白珩不太确定地想。
“夫郎,我的好夫郎,再叫一声妻主。”
秦明镜揽着他诱哄。
楚白珩不肯出声。
她醉迷糊了他还能叫叫,她清醒着,他怎么叫得出口?
秦明镜只能遗憾起身。
“夫郎,你在家中等我,我出门一趟,晚些回来。”
临走前,她还抱着他亲了亲,才离开。
楚白珩知道,她大抵是去跟寨中人商讨,如何对付外边围困的朝廷官兵。
他缓缓起身,穿上衣物,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过了片刻,一道身影悄然潜入,在他面前跪下。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这就带您离开。”
“先不急。”
楚白珩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沉吟了会,思索着道:
“我在这里并无危险,你先回去等消息,让外边围着的军队也撤了。”
“主子?”来者愕然。
楚白珩抬手压下他想说的话,道:
“这秦明镜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将才,若她能出战,那些大小匪患能顷刻荡平,哪怕是北狄也未尝不能一战。”
“我要留下,说服她入朝。”
楚白珩坚定道。
为此,他愿意留在她身边,以身饲虎。
秦明镜很快赶回。
楚白珩上前迎接她。
见了他,秦明镜微顿,旋即像是松了口气般握住他的手,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