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昀安静坐着,胸口缓缓起伏,她的脸贴上裤裆轻蹭时,他还以为是腿。
贝齿咬着拉链艰难缓慢拉下,她的鼻唇触碰茎身,他才发觉不对。
拱一下,吻落如印章盖上。
到此就不像是手了,他终于摸到她的手,被她十指相扣。
她把奶子放他腿上、膝盖上,就像从前不小心放在课桌上。
推拒间他抽了只手覆在她头上,却不使力,像抚她发顶,没辙,去摸她脸颊。
香舌舔湿内裤,邓昀微微仰首,喉间吞咽欲望的湿涩,想象变得色情。
龟头变成棒棒糖,蒙了一层被含住舔弄,在口腔里吮吸,舌头磨着肉冠。
臀肌收缩,那小舌朝上勾完鸡巴下侧又转着龟头弹扫,顶着摆挤下去。
受不了,想要,闷哼一声,不禁就把她的手握紧。
鸡巴胀跳,就想冲出束缚,被好喜欢的嘴巴包裹,多暖多舒服。
终于如了愿,伸长舌头像蛇在顶顶上贴下,灵活缠绕打旋,横着纵着从马眼攻下系带,再施了力时轻时重,抵着冠沟转圈圈。
舌头背面摩过时感受到马眼翕张,就让它深入口腔各个湿滑软热部分,
她慢慢转着头,舌头反着转,软软贴着舐弄,速度却急。
包着收牙聚唇,裹着阴茎到不了底,龟头却顶到喉口,大鸡巴是真的奇硕。
她短促地一次又一次小小吸气,喉口开合,猛嘬龟头顶端。
她鼻音呜呜,他心疼的时候松了意志,胯下一顶挺进喉咙,龟头卡得很爽。
马上,马上就要射了,他喘着喃喃念叨她的名字,开始急风骤雨地撞击抽插,
次次干呕,下巴好痛好僵,小嘴嗑嗑绊绊动着,合不拢,只剩下意识用颊裹吸。
在一个深得离谱的位置,精液直灌食管,食道狭窄不够他射,顶着小舌喷发在小嘴里含着,混着她的口水,不准像口水一样直流。
反胃感阵阵,她踡着脚丫,强撑着没蜷缩趴地上,眼泪汪汪。
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要她口,按她以前的状态一顶,哇一下就吐干净了。
周叶晓吞完精得意洋洋,全程没用手哦,亲一个,让他尝下自己的味道。
邓昀咬开避孕套,手掌摩擦着肥美的软鲍,接了一手心汤,喝完舔她嘴,也是融上了,她这时恶心他了,自己非要吃鸡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丝带绑在他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鸡巴塞进了小花园,他发自内心夸着好紧好嫩。
"小逼的活就该小逼来做,邓昀的鸡巴是属于周叶晓的小逼的,不能乱吃的。"
邓昀还理论上了。
山,树,庙,雨如丝,雾缭人。
太多太旧,找不到从前挂的锁了,高处打成奇特形状的飘带应该还在。
周叶晓说她也曾经想为他烧香拜佛,可是他不缺幸福和智慧,就在世界各地的各种神面前诚求他能长命百岁。
她问他许过的愿是否实现过,他说,是今天,现在就来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