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江言道:“不仅现在过分,刚才也过分。”
“哦?”宋祈年声音低沉,“我方才如何过分了?”
江言重新走到玻璃门前,“就是过分了,你还撞了我的手心,现在火辣辣的疼。”
手心是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火辣辣的疼,倒是宋祈年被他搞得不上不下。
宋祈年沉默几秒,没有答话,江言又道:“可疼可疼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宋祈年“嗯”了声,缓缓道:“我的错。”
江言满意地哼哼两声,“好啦好啦,我原谅你啦,你也不要太在意。。。。。。”
说到这他自己也说不下去,噗嗤笑出声。
一下没绷住,就再也绷不住,江言笑的停不下来,“宋祈年你好可爱。”
好想欺负。
“好啦好啦,我要洗澡了,你不要站在门口,我有点不好意思啦。”江言敲敲玻璃门说。
“好。”
玻璃门外的人影小时,江言快速把衣服脱了,洗手台上摆放有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与整齐摆放在一边的洗漱用品是同品牌不同款。
除了洗漱用品外,悬挂浴袍的地方挂着两套浴袍,一大一小。
江言弯了弯眼眸,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洗个了舒服的热水澡,等擦干身体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没有带衣服进来!
江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茫然地眨眨眼。
环视一圈,除了浴袍外再无其他干净的换洗衣服。
直接穿浴袍也不是不行,但是他没有挂空的习惯,凉飕飕空荡荡一点也没有安全感。
江言穿上浴袍,打开紧锁的玻璃门,缓缓探出半个小脑袋,眼珠子在卧室里滴溜溜转一圈。
很好,没人!冲!
他把门拉的更大,灵活地钻出浴室,猫猫祟祟地往衣帽间走。
刚踏进衣帽间,江言被吓得一激灵,噌的收回腿。
听到动静,宋祈年转身看向正猫猫祟祟探头的江言。
他穿着翠绿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刚刚洗过澡,白皙的肌肤从内透着淡淡的粉,在灯光下莹润似美玉。
不等宋祈年说话,江言率先抢占先机,“宋祈年你吓我一跳。”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进衣帽间,往沙发上一坐,抬眸,见宋祈年正看着自己,他歪了歪脑袋,无辜道:“我没有带衣服,怎么办呀?”
宋祈年拉开一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套与衣帽间里其他衣服风格迥异的浅绿色睡衣,又拉开另外一个抽屉,拿了条全新的内裤放在睡衣上方,一同放在沙发旁的小桌子上。
江言眨巴眨巴眼。
这套睡衣一看就是为他准备的,提前洗过,衣服上带着与宋祈年身上相同的茶香味。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宋祈年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看见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江言蹭蹭他的手,“宋祈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