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咬牙坐起身,身上的睡衣,不对,昨晚根本没穿睡衣,洗了个两个小时的澡,出来时只穿了件浴袍。
那件浴袍现在正可怜兮兮地扔在床边,皱巴巴的,上边还有两个老虎的玩具小球。
行李箱放在衣帽间,想要过去必须得起床,可他现在没有衣服。。。。。。
江言看了眼一旁的宋祈年,清清嗓子,道:“宋祈年,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宋祈年的目光一直在江言身上。
自然没有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在他喊他时,他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嗯。”宋祈年走到床边。
被子只遮到胸前,露出的肩膀与锁骨处点缀着点点红痕。
是他刻意留下的。
宋祈年喉结滚动。
宋祈年无形的目光仿佛化作有形,纠缠上他的身体,带有技巧的抚摸,江言身体忍不住战栗。
两人间的气温升高,空气中的氧气似是被抽干,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耳垂开始发烫,越来越烫。
江言小巧的喉结动了动,目光往下一瞥,看清那处时,瞪圆眼睛。
他咽了下口水,缓缓抬头,看了眼宋祈年的表情,又低头。
几秒的时间,它似乎又清醒了不少。
宋祈年不累吗?
不累,累的只有他一人。
不仅不累,看起来还精力满满的,昨晚要不是他半晕过去,宋祈年还能接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然屁|股酱要完蛋了。
江言抬手捂住宋祈年的眼睛,“不准看。”
睫毛从手心滑过,宋祈年轻笑,握住他的手,带着一同下移,落在嘴边,吻了吻他的手心。
江言仿佛被烫着般,立马抽回手,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嘛。”
“阿言知道的。”说话时,宋祈年的眼睛紧紧看着江言的眼睛,爱意与情欲共同编织出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同时朝江言扑去,逃无可逃。
江言扯了扯被子,一脸茫然道:“我不知道。”
“是吗?”目光落在江言的喉结上。
小巧的喉结止不住地滚动,似乎是在紧张,又似乎是在期待。
上方印有一个殷红的吻痕,随着喉结的滚动一起晃动,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宋祈年勾了下唇,一手压在江言的脖子后侧,忽然贴近。
温热的呼吸落在脸颊,唇贴的很近,近到他只要一偏头就能吻上宋祈年。
江言闭眼,睫羽轻颤,微微抬起头。
“阿言今天想穿什么衣服?”宋祈年捏了下他红的滴血的耳垂,突然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