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借手了么?那我今日可以休息么?”她还无?知无?觉地问。
回答她的是霍凭景的吻,从雪峦上抚过,融化雪顶的雪。雪顶的雪仿佛化作一汪清泉,慢慢地从另一处流淌而出。
霍凭景掐住她的腰,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赵盈盈从那庞然大物里明白了他的答案,“可是……”
“小盈盈说它已经好?了。”
赵盈盈有些不?敢看他眼睛,“你胡说,它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它分明说没有。”
“可是小盈盈好?主动,在打招呼。”
“没有!”
她红着脸反驳,霍凭景的吻已经再次落下,在她鼻尖,再到唇瓣,再入侵她的城池。
窗牖分明关着,却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拂着幔帐。幔帐早已经落下了,满床的香气,将他们二人?包围。被衾上有她的味道,枕头上也有,就?连幔帐落在他手腕上,也带着她的味道。
正?如他想象的一般,让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控。
霍凭景一次次地失控,赵盈盈也感觉到了,他比洞房那晚更?凶猛。她只好?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罪证,用她的指甲,以及牙齿。
赵盈盈柔媚的嗓音婉转嘤|咛,如同?一曲悦耳的音符,拨动霍凭景的心弦,与他合奏着。
到最后,赵盈盈嗓子都哑掉,她疲惫地垂着眸子,想到那话本上描绘的。乐趣与大小似乎都是真的,就?连晕过去,她也觉得像真的了。因为她好?像就?要晕过去了。
赵盈盈偏过头,丝毫不?想动弹,她脸上尽是香汗,甚至有汗珠沿着鼻尖流下来,又被霍凭景卷进?口中。
她睁开眼,对上霍凭景含笑的漆色眸子。
夜色还很漫长?。
翌日,赵盈盈毫无?疑问地起晚了。
他们准备要走,先回霍凭景的小院,收拾东西后,明日便要启程离开湖州。
赵茂山见她起得晚,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叮嘱:“盈盈,你怎么能起得这么晚?”
赵盈盈垮着小脸,心道,这么累怎么可能起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