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我,将我横抱起。“我叫秦渊,以后你便是我的私有物了。”我竟然不怎么怕了,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此时缠绕在我手腕的红绳却化作一条红色小蛇,疾快地咬向秦渊的脖子。秦渊捏住那条小蛇的七寸,可是小蛇的蛇尾化作第二个头,张嘴咬住秦渊的手指。“呵,我那个弟弟,竟然和我玩这种把戏?”我的头脑清醒不少,挣开秦渊的手就跑。往山上跑,山上有狐狸。逃进山里,我一路跑一路大喊救命,被树枝绊倒,磕破了膝盖挂破了手臂我也不敢停,爬起来继续逃。可是山里哪见狐狸的影子,正在我几乎要绝望了之际,浓雾一下子就淡了不少,随之的是山林里出现的一双双反射幽光的眼睛。狐狸真的出现了。紧接着我的心再次揪紧了,身后秦渊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幽幽说话,凉气随之传来。“这座山里的狐王,十年前就不在了,你爹不在,你就是无主的,谁想占你都可以,剩下的这些狐子狐孙法力微弱护不了你,与其指望它们,不如今晚乖乖随我回去洞房。”他的手指缓慢抚摸过我的脸颊,仿佛触碰一件珍品,不轻不重。“你是狐女,天底下的男人见了都想占你,与其被他们争抢,不如在开花之际就被我摘去,我能护佑你。”山林里的狐狸忽然动了,它们凶狠地嚎叫着朝我们扑来,奔跑钻动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秦渊将我推到他背后,我狼狈地跌了一跤,爬起来头也不回地继续跑,没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办,我在浓雾中跌跌撞撞,像无头苍蝇一样滑下了大沟,抬头猛地发现沟上的大雾中亮起强烈的灯光。终于有人了!我欣喜地爬上大沟,以为会遇到打着手电好心出来查看的同村人,结果发现那光亮来自汽车的两个大灯,而季家的一群保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自投罗网,被他们抓了回去。坐在回季家别墅的车里,我被自己蠢哭了,默默直掉眼泪,抽泣。我被抓回季家,关入季家的地下室,里面只有一张支架小床,然后就没人管我了。我担惊受怕地在地下室里熬了一晚,地下室里还有咬人的蚊子,天微亮,我终于熬不住困意,在小床上睡了一会儿。被人摇醒,刚睁眼,五个女佣人严肃地围住我,她们动作整齐分工明确地把我架出地下室,带向二楼。我诚惶诚恐地求她们放了我,她们这是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可这几个人就像哑巴了一样,不发一言。季丛坐在轮椅上,面朝窗户背对着我,苍白好看的大手搭着轮椅扶手,窗外是黑漆漆的田地,没有任何可看的。其中一名女佣走上前,忽然扯住我的衣领子用力向下一拉,撕拉一声,我的衣服破裂开,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两个女佣从后面牢牢架住我的胳膊,剩下的女佣,手中拿着一个漆黑的钵,揭开盖子,用长长的金属镊子夹出一只乌黑油亮的大蜈蚣。那大蜈蚣被镊子夹住,令人头皮发麻地扭动着长长的身体,缠绕在金属镊子上,两条红色的触角不安分地摆动乱探。我看着女佣面无表情地夹着那条蜈蚣,朝我而来。“你们要做什么?”我吓得头皮发麻,快疯了!可两个女佣的手掌犹如铁钳,一左一右牢牢困住我,使我无法乱动。女佣冰冷地说了一句。“替少爷取药。”我眼睁睁看着女佣将那条蜈蚣放在我的左肩膀上,没有办法,我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季丛,求他能救救我!季丛与我对视后,神情抱歉而怜悯地移开目光,将头转向窗外。我绝望了,那蜈蚣在我的肌肤上爬过,多脚的触感冰冰凉凉,密密麻麻,不寒而栗,它爬到我的左心口处,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我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那条蜈蚣趴在我身上开始吸血,它的躯体很快肉眼可见的粗了一圈,然后迅速地越来越鼓,越来越圆,跟个蚂蟥一样。蜈蚣在我身上吸饱了血,即将从我身上掉下来之际,女佣才小心地抓走了蜈蚣,重新放入黑钵之中,恭敬地将那黑钵捧到季丛面前。季丛的脸色苍白,一脸病容,目光落在那只黑钵上,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什么。而另一个女佣已经往我流血的伤口处撒了药粉,血迅速止住,然后她们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进行全身上下的清洗。我被送回地下室。简陋的地下室亮着一根白炽灯管,映得水泥墙昏暗冷森,我害怕地缩在小床上,将脸埋进腿窝。女佣离开不久后,地下室的门突然毫无预兆地再次被人从外打开了。我听见动静,瞬间如惊弓之鸟地望向入口的方向。秦渊一身黑色衣袍,站在地下室门口,高大的身形如同鬼魅,他抬脚步步走下台阶,面无表情。走至我面前站定,唇角才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开口缓缓说道。,!“夫人,该洞房了。”我向后紧缩身体,后背紧紧贴靠着墙壁,退无可退,绝望地对他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是我妈把我卖过来的,我不想这样。”秦渊笑容玩味,朝我伸出一只骨节匀称的大手。“主动过来吧,我对女人没多少耐心。”我不想把身子给一条冷冰冰的蛇,季丛朝我伸来手的一瞬,我下意识撑着身体想继续向后躲,下一刻,却被秦渊的那只大手擒住脚腕,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瞬间拖到了他的身下。我拼命挣扎!“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不是哪样说的?”秦渊的手掌抓住我乱动的大腿,同时他的一条腿屈膝压上了来。那种要命的感觉!我要疯了!睡衣之下我什么都没穿。“季丛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他取不了狐丹,你也不能再动我了。”“夫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若不是我想要你,你被抓回来的第一晚,就被季丛的母亲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狐丹而死了。”秦渊一只手压着我,另一只手的手指轻点在我的腹部,一下下,令我不寒而栗,鸡皮疙瘩传遍全身。“就在这里,虽然狐丹不能通过男女交合的方式取走,但是别忘了还可以生剖,倘若不是因为有我,你此时已经是一具喂狗的尸体了。”因为恐惧与绝望,我眼角不自觉地流下眼泪。秦渊整个人朝我撑上来,将我完全笼罩在身下,一只大掌冰冷地擒上我的脖颈。“老实些,季丛不是你在季家的保护者,我才是。”脖子被秦渊威胁性地扼在掌心,我不敢乱动了,瑟缩在他身下可怜地颤抖,落泪。秦渊双眼危险地一眯,警告我。“你最好顺从,不然等会儿我有得是法子让你疼。”我的身体狠狠一颤。明亮的聚光灯下,秦渊的双手却压住我的手腕,撑在我身上,目光下落,放肆地细细欣赏,仿佛在欣赏什么珍稀的宝物。“媚骨天成的狐女,才十八岁未经人事,身体便胜过世间的无数女人。”:()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