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他们聊,但是还没删,所以才害怕被你发现了。”秦渊将平板放到一旁,嗯了声。这是混过去了?我忐忑地看了几眼这家伙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常后,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我自己当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秦渊不舍得杀我,但秦渊对白穆就不一样了。看了一眼平板的时间,上午十点。早上第一节课已经下了。“秦渊,我定的闹钟响过没有?”“响了,被我关了。”秦渊回我一句。那我这算什么,旷课?洗漱完坐到餐桌前,秦渊又将平板拿了来。“告诉我密码。”半个小时一过,他依旧要查我的平板。我接过平板,秦渊注视着我。手指绘制解锁图案,屏锁被打开。我联网后登上社交账号,齐乐的消息最先弹了出来。心脏差点停了!看见是齐乐的,我又暗自松了口气。齐乐说第一节课遇到老师点名,不过她已经帮我蒙混过去了。新消息往下滑,我的目光紧张地盯着他们的头像,出于谨慎,我没有备注白穆的名字。上滑,那个熟悉的头像没有发来新消息后,我的心彻底放下了。昨天我确实加了不少来要联系方式的男同学,秦渊把我的平板拿过去,一个一个地确认。“这是谁?”“我的同班同学。”“男的?”“嗯。”删了秦渊又问这是谁。“昨天加我的大三学长。”删了秦渊前前后后删了十几个好友,删到最后,秦渊都笑了,被气的。“你在学校很受欢迎啊?才一天时间,这么多男的加你?走到哪里都有男人加你是吧?”“其实,有一半是我的男同学。”我的社交软件上只有二十几个联系好友,结果被秦渊一口气删除了大半。“男同学不是男的?”秦渊拔高了声音问我。“是男的”我回答道。秦渊将平板放在一旁,气冲冲地对我说了句吃饭吧。“你等会儿不是还想去上学吗?”吃完饭,秦渊亲了我一口,喜怒无常,心情说变就变。“老婆,昨晚双修的体验怎么样?”他不说我倒是忽略了,体内的狐丹充盈了不少,仅仅一晚的双修,效果几乎和我辛苦修炼半月得来的效果一样。虽然我还想嘴硬,但架不住这神速般的进步。“双修的效果为什么这么好?”“因为昨晚我当了你的炉鼎,效果能不好吗?”秦渊带我出门,送我到学校后,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在我额头一亲。“去吧老婆,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再有男的加你,你就说你嫁人了。”我答应地点头,反正白穆没被他删了就好。回宿舍,我躺在床上,百度双修是什么东西。网上那些东西都是人编的,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大致也提到了炉鼎,一方将另一方当做炉鼎,吸取对方的修为,转为提升自己的修为。要是能把秦渊吸干就好了,我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我又特意创了一个账号,里面只加白穆一个好友,每次和白穆聊完马上切号。下午第二节大课结束,齐乐问我要不要去大学城买好吃的。离开综教楼,我在人群中环视了一周,没看见秦渊,于是点点头,跟齐乐去了大学城。齐乐带我去她昨天说的那家点心店,买完点心。“小狐咱们去吃鸡公煲好不好?”“好。”这个时间点大学城人来人往,齐乐带我去的那家鸡公煲,更是生意火爆。我们等了一会儿才等到空座位。齐乐和我点了双人份的鸡公煲,滚烫的石锅被端上桌,齐乐边掰开双一次性筷子,边提醒我。“小狐你小心烫啊。”“好。”我拿着一次性筷子,刚夹了块鸡肉到碗中,对面的座位就空了,随即坐下另一个人。齐乐用力拍我的肩膀!声音却压得很小提醒我。“小狐你快看对面。”我正在低头专心啃鸡块,听见齐乐的提醒。对面有什么?抬头,视线与白穆相撞。齐乐凑到我耳边。“是不是很帅?等会儿咱们要他的联系方式好不好?”我瞬间汗毛都炸起来了!白穆他疯了!怎么敢的不要命了?“好不好?”齐乐还在问我。我只能点头。“好。”对面的白穆已经拿了张纸质菜单,用圆珠笔勾选着。我和白穆装作互不认识,吃饭的过程中,齐乐还拿出手机偷偷拍白穆。我看见后制止她,小声问她干嘛拍人家。“哎呀拍一下,拍一下又没事。”齐乐太猥琐了,我偷偷看一眼白穆的脸色,齐乐的这点小动作,他肯定发现了。心情紧绷着吃完这顿饭,白穆起身,和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齐乐拽我追上白穆。“您好,请问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白穆看我一眼,温柔笑道。“可以啊。”齐乐和白穆互换了联系方式。“那个,能请问一下,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还是?”“我目前失业在家,没有工作。”无业游民。“哦抱歉啊抱歉。”“嗯,没关系。”等和白穆的距离拉远了,齐乐拽着我的胳膊激动问我。“小狐你刚才看见没?他好温柔啊!”“嗯,看见了。”从学校东门进校,我看见学校的图书馆还亮着,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我想去把书还了,让齐乐先回宿舍。我返回学校东门外,白穆果然没有走远。我把白穆拉到绿化带旁。“白穆你不要命了?万一你来找我时,今天恰好碰上秦渊在呢?”白穆望着我,眼眶微红,喉结艰难地滚动。“小狐,你就是我的命,我想你想的快疯了,再不来见见你,我会死的。”白穆如今这副见不到我就要死要活的模样,我又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抱住他。“白穆,我对不起你。”白穆立刻牢牢抱紧我。“小狐,别对我说这种话,也别对我有愧,你不欠我。”白穆的体温隔着衣服传来,与秦渊那个冰冷的怪物完全不同。一步步走回宿舍楼,楼下人来人往,不时走过去一对约会的学生情侣。秦渊站在楼前的路灯下,明亮的路灯为他头顶的发丝打上一圈薄晕。我发现他后,他对我招了手,示意我过去。“玩够了?”秦渊问我,一句很正常的话,我因为心虚却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他为什么不在下课时找我,偏偏要等在宿舍楼下,就好像他知道我去做了什么,清楚我几时回宿舍一样:()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