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的穷人,总是很容易报复性消费。
对于今晚的付鱼同学来说,心态亦然。
因为昨晚什么也没能做,所以今晚爬上程青轻的床后,付鱼就埋在她X前一时不肯离开了。
这次程青轻特意穿了秋装外套。
手动施加的屏障,对已经足够了解她的付鱼来说,丝毫影响不了她的蹭蹭。
前天被长手揉得变了色的两团橡皮泥,今天几乎被玩弄得快要融化成一滩甜水。
求饶不得、出声不得的少女,浑身泛软、眼尾潮红,宛若一幅古代宫廷御用画师专门为上位者细致描绘的春色美人图。
付鱼瞧不见这番动人景致,她的心神皆被面前柔软所吸引。
她莫名有点口干舌燥,体内升起一股陌生的冲动,诱着她、推着她,要她张开嘴,去找少女讨要点其它滋味。
付鱼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真的太可怕了。
她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婴儿,怎么、怎么能有这种羞耻的想法呢。
替自己感到害臊的付鱼,为了惩罚今晚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决定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蹭蹭程青轻。
不然下次真不小心上了头把嘴凑了上去,那不就相当于高中了还尿床吗!
肯定丢脸死了!!!
付鱼抛开这些,继续今晚最关键的游戏环节。
她开始将脑袋往上凑。
有了前晚的经验,今天不再需要利用手指引路,鼻尖直接就抵上了对方的。
刚才没能解的馋,加上鼻腔中充盈着的属于程青轻的味道,令她没有闲心再说任何游戏开场白,鼻尖往前一压——
擦过少女鼻侧的同时,唇瓣顺势压在了面前这张漂亮的薄唇上。
有点热、特别软。
像刚刚做好的可口布丁。
她浅尝了一口,就把它暂时松了开。
沾染上少女味道的粉唇,蹭过细腻的脸颊,停在对方发颤的软耳前侧。
“同桌,今晚要把昨天的那些,补给我哦。”
甜哑的声音像品尝布丁的那根冷质长勺,出声的刹那,恍似是用长勺敲碎掉布丁上的那块焦糖。
糖块伴着甜甜的布丁一同被含入嘴里,少女越发美味的唇瓣,也被她再次攫住。
这一晚,付鱼在程青轻床上赖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去。
次日早醒来,她换完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把还在熟睡的程青轻叫醒。
等她下完床,又拉着她一起进浴室。
连着两天看她俩一起刷牙洗脸的宋沐禾,连忙提前将沈觉夏叫醒。
见她睁眼,坐在床沿的宋沐禾委屈巴巴地问她:“你说付鱼之前是不是骗我?她都没和我一起刷过牙洗过脸呢,她是不是打算和程青轻做最好的好朋友了?”
沈觉夏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眠,坐起身不怎么走心地拍拍她的后背:“你放心,只要你和付鱼没闹掰,以后也没出现什么更讨付鱼欢心的人,你绝对会是她这辈子最好的好朋友。”
宋沐禾臭了脸:“呸呸呸,才不会出现什么更讨付鱼欢心的人,你快给我把话撤回去!”
沈觉夏懒洋洋地做了个张嘴吞东西的动作:“这样行了吧?迷信的宋沐禾同志?”
宋沐禾哼了一声:“勉强可以,你是不是没睡醒所以没听懂我意思?我不是说以后,我是说现在!你没看见付鱼和程青轻关系这么好吗?她之前还说等程青轻和别人玩了就搬回来和我做同桌,结果谁知道程青轻只和付鱼玩,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就不可能再重新和付鱼做同桌了?我怎么感觉我被骗了?”
沈觉夏无奈:“你讲话的时候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说?我没睡醒是谁的错?”
她掀开被子下床,见友情脑宋沐禾同志因为付鱼“移情别友”而伤心得不行,叹口气,拍拍她的肩:“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如果没有我说的那两种意外,那你一定是付鱼这辈子最好的好朋友,要是我撒谎,我考不上呈大,这样你总能信了吧?”
宋沐禾诧异:“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沈觉夏示意她起身:“我都这么说了,你可以把心安回肚子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