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般揉了揉她褪去热意的软耳:“开始吧。”
箫客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颤抖地搭上这根长箫,开始尝试吹奏。
心头不静,导致她的气息变得不太平稳。
由她吹响的箫声,丝毫不如刚才那般动听。
仙女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既没有责备,也没有忽视,而是伸手覆上她这双骨节分明的手。
“我虽只听过,但也能试着弹奏一二,最前头的这一小节,就让我来领着你吹奏吧。”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
本打算在仙女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箫客,越想表现得好,反倒越容易失败。
她半天寻不得正确的吹奏方法,正急得冷汗涔涔。
听见仙女的话,顿时心下一松,感激万分地道了谢。
浴室关闭的灯,被一双修长的手重新按亮。
光线打下来,落在被付鱼抱着的孟迟羡身上,衬得她本就雪白娇嫩的皮肤,更是莹透发亮。
孟迟羡再次被放上盥洗池的台面。
她仍是她。
只是比起不久前的她,眉眼之间,隐隐多出一点魅而不自知的娇意。
climax过后的身子仍有些虚软,坐上台面后,便下意识贴靠上身侧的瓷砖墙。
微微晕红的媚眼,看向面前的付鱼。
对方一脸歉疚,眉宇之间,仿若聚着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孟迟羡知道她为何露出这样的神色。
只因刚才,这个鲁莽却听话的家伙,竟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狠狠地失控了。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叫人又怕又爱的浑身酥麻感,孟迟羡晃在半空中的数只脚趾,情不自禁地往内勾紧一瞬。
她低喘了口气,这阵轻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声响,却被一直在观察她感受的付鱼捕捉得一清二楚。
以为她是开始觉得身子不舒服,付鱼连声道歉。
道完歉,又开始懊恼自己不知道能为这样的她做些什么。
比起她的紧张与关切,身为“受伤”当事人的孟迟羡,心情反倒平静得很。
或者说,她很满意。
她知道自己没受伤,就连擦破皮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一看到付鱼因为愧疚而露出的这副神情,一向直白的孟迟羡,破天荒地改了自己直言不讳的性子。
她刻意摆出一副被折磨到的模样,微微张开自己的腿。
下一秒,主动拉着付鱼的手,要她亲自替自己检查一番。
“你帮我看看。”
孟迟羡嘴上说得可怜,心里却是恶趣味满满。
刚才已经欣赏过这家伙分外鲁莽的一面,现在倒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将这家伙逗弄到不只是耳朵会红的程度。
离开床榻的付鱼,就跟丢了其中一缕魂似的。
现在让她亲手检查一遍它是否开得过盛,态度反差得连视线都不敢多停留一瞬。
只可惜,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什么好丧尸。
孟迟羡才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坏心眼地收回自己的手,无声的动作,表达了一定要付鱼来检查的强硬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