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珊看着姜牧寒，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愤怒的同时，却也有些惶然，忍不住把视线转向了宁冰妍。
“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姜牧寒？”
李珊珊的眼神仿佛要喷火一般。
“这位女士，你先别管我是谁…”
宁冰妍紧紧抓着姜牧寒的手，笑容依旧。
“我倒是想请问你一句，你是姜牧寒的什么人？有资格管他的私事吗？”
“我怎么没资格…我是…”
李珊珊脱口而出的话却骤然卡壳了。
曾经，因为她是姜牧寒的妻子，所以她任何时候都可以理直气壮。
但现在，好像真的变了。
“我是他前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李珊珊终于还是把妻子两个字换成了前妻。
“首先，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了，前妻还有资格可以管前夫的私事…”
宁冰妍好整以暇，面带微笑，气质无可挑剔。
“其次，作为姜牧寒的现任妻子，我想应该是我来质问你想要干什么才对吧？”
当初是宁冰妍要求姜牧寒绝对不能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今天她自己却主动说了出来。
姜牧寒愣了一下，然后又恍然了。
在他看来，这大概是宁冰妍为了报答自己救了宁珺，所以才主动帮他应付李珊珊吧。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李珊珊使劲摇头。
“我们离婚才半个月，你们就结婚了？骗鬼去吧？”
“准确来说…”
宁冰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突然把姜牧寒的胳膊就搂进了怀里，还刻意露出一副甜蜜的笑容。
“你们离婚那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时间！”
时隔半月，姜牧寒再度感受到了宁冰妍那要人命的温软，忍不住有些尴尬，就想要把胳膊抽出来，结果，却被宁冰妍死死抱着，挤压的更紧。
“姜牧寒！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李珊珊看宁冰妍的样子不像在说谎，脸色顿时大变。
在她心里，她从来没想过和姜牧寒离婚后，姜牧寒还会和别人结婚。
在她的潜意识中，根本就从来没有过这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