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的呻吟中夹杂着滴滴答答的水声。
飞星迅速扯下了白鸢双腿上的藤条,后退几步,将手擦干。
脱离了灵猴腕的束缚,白鸢落下后跪坐在地上,上身抽动着向后仰着,随着紧致小腹与霞粉肩颈在痉挛中不断抽动,一道道爱液陆续从阴穴中飙射而出,喷洒在草地上,宛如从溪涧中迸射出来的水珠花。
不论是暧昧的水声还是诱人的喘息,都没有在飞星心里掀起一丝波澜,他早就转过去头,看向不远处的藤墙。
那里挂着一个巨大的藤球。
鸩娘子还在里面。
……
天空仍然黑压一片,距离黎明还有不少时光。
雨点窸窸窣窣地从上空落下,在合尘大阵失效的当下,尽数洒在林中,纤纤如线,绵绵如雾。
白鸢体内的淫毒已经消失了大半,但花毒的效果还未结束,身躯依然松软无力,也还用不了仙气与剑元。
她刚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此刻仰面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
噩梦——
对这位过去叱咤风云数十年的灵宿大师姐来说,今日的经历就是一场始料未及的噩梦。
“真人,该如何处置此人?”
他想尽快将此事翻篇,所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严肃一些。
白鸢闻言歪头看去。
一旁的藤球中,上百根狂乱的灵猴腕将鸩娘子完全包裹,在那具风骚淫乱的身躯内外进行各种各样的游戏。
起初里头还有唔唔唔的激烈而沉闷的哼叫,现在只听得见有微弱的媚吟。
活该!
她咬牙切齿地想着,胸膛不断起伏,显然对让自己遭了大罪的鸩娘子充满了恨意。
愤恨虽深,此番兹事体大,眼下洞玄宗的两人已死,最好还是有一个活人来当人证。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审视起藤球。
不断有难以分辨的半透明液体从其下部的藤条中渗出,滴在散落着一缕缕碎衣的草地,将那些墨碧色的布料浸湿。
因为刚才的遭遇,白鸢对灵猴腕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排斥,思虑片刻后低声道:
“去把她弄出来。”
听她语气如常冷淡,飞星反倒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背后中数剑自杀身亡的情况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他来到藤球面前,尝试着将导致灵猴腕暴动的花雾收回,可体内情花却闹别扭似的毫无反应,似乎还在为刚才他不让被冒犯的它向鸩娘子还击而闹别扭。
于是他将仙识沉入识海,靠近那朵仙河上的血色娇花,尽量表现出友好安慰的意思。
几片水晶般瑰丽华美的花瓣微微颤了颤,随后释放出一道淡淡温软气息,似乎是原谅他了。
人要哄,法宝也要哄,这可真是……
他在书上见过上古传说中的仙器受修仙者滋养后可以催生出自我意识,产生魄灵,可尽管认为魔花不凡,但也不可能厉害到那种程度,否则又怎么会落在一个无名魔修手里呢?
魔器大约就是这么麻烦吧,飞星默默安慰自己,莫名觉得有些滑稽。
他默默将花雾收回,没有了花雾的控制与煽动,也不曾被人用千枝术操纵,上百根灵猴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撤起来!
唰唰唰的声音想起,随着藤条的回撤,率先露出来的是两只脚底发红的娇小粉足,紧接便是两条小腿,一根根灵猴腕卷着难以分辨的白透明粘液而去,柔软白皙的腿肚上出现了一道道微红的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