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昨晚，那药酒……真不是我换的。&rdo;她开口解释道，&ldo;抱歉，霍先生。&rdo;
她知道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很久。
至于他在里面做什么，她也不敢再想。
&ldo;嗯。&rdo;
霍行舟淡淡地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敲击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
他在办公？
乔惜余光偷偷扫了一眼，一个专业性名词映入她的眼帘。
车祸后创伤应激障碍。
乔惜有点担心，当初车祸是不是对霍行舟造成了什么不可逆的心理障碍？
可他既然不说，她也就当不知道。
乔惜挪开视线，看向窗外。
车子路过海城最大的广场，繁华拥堵。广场大屏幕上播放着采访，国际新锐芭蕾舞女神许星落，即将回国巡演。
第一站是海城大剧院。
乔惜听着这名字觉得耳熟，才想起舒雪说的话。许星落是许院长的妹妹，是很有名的芭蕾舞演员。
&ldo;看什么？&rdo;男人合上笔记本，问道。
&ldo;没什么。&rdo;
乔惜眨了眨眼，脸蛋清透白皙，声音沙软。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别墅。
乔惜一进门，就被客厅的布置给惊呆了。
&ldo;少夫人，您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吗？&rdo;钱婶逗趣儿地说道。
乔惜的脸&ldo;唰&rdo;一声，就红了。
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挂满了她和霍行舟的婚纱照。大大小小的，有十几个相框。
茶几上放着水晶摆台，连餐桌也有。
客厅的电视背景是巨幅的双人婚纱照，还是激吻照。她被霍行舟搂住，亲得难舍难分，脸颊发红，甚至还双眼迷离。
看着好像……很享受呢。
&ldo;钱婶，这……&rdo;
钱婶笑着说道：&ldo;婚纱店今天把相册和相框全都送来了，都是精修过的照片。地上还有许多呢。&rdo;
满地都是他们没尺度的搂搂抱抱，乔惜脑袋晕乎乎的。
霍行舟淡淡地说道：&ldo;电视墙换正常一点吧，普通的双人照就行。&rdo;
钱婶也爽快：&ldo;那行，我把亲吻照放到你们房间去。其他的暂时没地方挂，先搬到三楼。&rdo;
她自己就做好了决定。
乔惜只想逃离尴尬的客厅：&ldo;钱婶，我帮你搬。&rdo;
她抱起三四个相框就往楼梯走。
钱婶跟在她身后上楼，推开三楼的画室说道：&ldo;就放在这里吧。&rdo;
乔惜放下东西，环顾四周。
这里有许多颜料和绘画工具，角落里放着一个凌乱的箱子。
她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是一张未完成的素描画。
她看了一眼，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塞进了箱子里，指尖都在发麻。
钱婶察觉到她不对劲，好奇地问道：&ldo;少夫人，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