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她。台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艳又圣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她惯用的那款。这香味让我想起那晚她身上的味道，不由得呼吸加重。
“妈妈”，我轻声说，“我知道您不会喝的。”
妈妈的笔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你还端来？”
我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因为我很怀念那个晚上，想让您也回忆一下”，我停顿了一下，“您当时很享受，不是吗？”
“滚出去！”妈妈终于忍无可忍，但她的声音依然压得很低，显然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和起伏的胸口，知道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她。带着一丝得意，我转身离开了书房。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补习时故意心不在焉。
那些以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错误，现在却装作一点都不懂。
每当妈妈因为我的表现而生气时，我就会故意说一些让她难堪的话。
“妈妈，您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妈妈的手在发抖，她用力地在我的作业本上画着红叉：“专心做题！”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您，根本没心思学习。”我继续说，“您知道吗？我经常梦到那天晚上的事。”
“够了！”妈妈啪的一声把红笔拍在桌子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她强忍怒火的样子：“我想要您，妈妈。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忘不掉您的身体了。”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站起来就要离开。
我却抓住了她的手腕：“您的身体那么敏感，一定每天都很想要吧？要不然也不会还想着那么久远的事情自慰。”
“放开！”妈妈用力甩开我的手，“你这个畜生！”
她冲出房间，重重地关上门。但我知道，她不会像上次一样，真的不理我。这就是我最大的筹码。
我依然每天都会在补习结束后给她送上一杯热牛奶，以表明我的“孝心”。
妈妈的反应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一开始她会愤怒地让我滚出去，后来就只是沉默地无视我。
但我注意到，每当我提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时，她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耳根也会微微发红。
这让我越来越确信，那天晚上的快感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禁忌的种子。
即使她表面上再怎么抗拒，身体却会情不自禁的回忆那晚我给她成熟寂寞的美肉带来的欢愉。
“妈妈，您知道吗？”一天晚上，我把牛奶放在她桌上时说，“每次看到您穿高领毛衣，我就会想象您在下面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是黑色蕾丝的那件吗？就是那天晚上您穿的那件。”
妈妈的手指微微颤抖，鼠标在屏幕上划出一道杂乱的痕迹。我知道她记得，那天晚上身上那件黑色蕾丝内衣，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诱人。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妈妈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做过的事。”
“您不需要原谅我”，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您只需要承认，您也在怀念那天晚上。”
妈妈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我真后悔生了你这个畜生。”我带着一丝得意，转身离开书房。
我知道，妈妈的这种态度正说明她内心的动摇。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防线一旦有了一丝缝隙，坍塌的速度超乎人的想象。而我，正在一点点攻破妈妈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