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嗤之以鼻,讥讽道:“我是为了你的将来,那个青铜婊子只会给你安排一个谷地女人。”
从他的话里,只有对原配妻子的鄙夷。
伊蒙稍稍安心,出言维护:“我不想知道你和母亲有什么争执,但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再对她出言不逊。”
“你很爱她?”
戴蒙不理解:“据我所知,她和我一样不称职。”
伊蒙正视他的双眼,无比认真:“我相信,你也同样爱护你的母亲。”
来自良心的拷问,你顶不顶得住?
戴蒙敛去笑意,触动心中柔软一面。
不得不承认,他以有个那样的父亲为荣,以有个那样的母亲为傲。
相比儿子,他享受过完整的家庭。
“好了,别想太多。”
伊蒙笑了笑。
祖母阿莱莎是个不那么美丽的坦格利安,性格大大咧咧,甚至可称彪悍。
她与祖父贝尔隆婚礼当夜闹出的动静,引来半个红堡的宾客背后蛐蛐。
此后的一年里,都是跳蚤窝经久不衰的下流笑话。
而祖母生产第三胎后,感染产褥热去世。
那个胎儿也没活下来,随着母亲一块离去。
彼时,老爹戴蒙才3岁。
估计都不记得祖母的音容笑貌了。
戴蒙好像能读心,默默道:“我比有人想象的怀念曾经,韦赛里斯说的对,母亲对我比对他更宠爱。”
说到最后,还带着一丝小得意。
伊蒙失去笑容。
所以你打过伞,就让我淋雨是吧?
祖母要是还活着,给你栓梅利亚斯背上,让你飞起来。
戴蒙抿了口酒,淡定道:“我保证,往后有你在场,我会对你母亲留有起码的尊重。”
“要我说谢谢吗?”
伊蒙不吐不快。
戴蒙十分淡定,扫视儿子腰间的青铜长剑,嘴上不饶人:“你母亲就让你佩戴这种破铜烂铁?”
还不如把他送的两柄瓦雷利亚钢匕融了。
重铸一柄瓦雷利亚钢开刃的武器。
伊蒙笑道:“儿大不由娘。”
在老妈雷娅夫人现兰娜尔从潮头岛搬到海鸥镇借住,并且儿子每隔半个月跑到海鸥镇拜访后。
他的族剑“悲叹”就被水灵灵的没收。
还把詹丝芙留在符石城,对外宣称认作养女。母子俩僵持小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