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房间里只剩下一片静谧。
姜娩缩在被子里,依旧冷得发抖,不由得靠得更紧。
萧珩之察觉到她的动作,低头看她一眼,声音低沉而柔和:“还冷吗?”
姜娩微微点头,喃喃道:“冷。。。。。。”
她声音带着轻颤,连语调都显得无助。
萧珩之将她揽得更紧,掌心轻轻在她背上摩挲着。
其实他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胸口涌起的燥热像是从骨髓里一点点攀爬出来,烧得他整个人都快要溃散了。
过了一会儿,姜娩忽然觉得胸口的寒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疼痛。
她轻哼了一声,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怎么了?”
“疼。。。。。。”
她不自觉地拽住萧珩之的衣襟。
“。。。。。。好疼。。。。。。”
“我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
“不是。。。。。。”萧珩之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这不是病,而是他亲手设计的一场囚笼。
但他还是心疼了。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明日便好了。”
姜娩迷迷糊糊地摇头,全身疼得说不出话,又像离水的鱼,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萧珩之低头,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有本王在,你不会有事。”
姜娩没有说话,身体本能地贴得更近,双手环住他的腰,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时,她浑身不知是冷还是痛,连呼吸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