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解释，“上次我被人灌酒，那个男的就在旁边看热闹拱火，刚才他还刁难一个服务生，我看他不顺眼，就泼他了。”
沈归甯抓住他的衣襟，溺在滚烫的吻中。
思绪散，她忽然问：“晚上能不能在家里游泳？但是我没有泳衣。”
有点幼稚的心理，但被人无条件偏袒，的确很开心。
沈归甯悄悄离席，出去外面找洗手间。
他却只问：“冷不冷？”
沈归甯捏着他的领带缠在指尖，“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没事，我已经解气了。”
吻到呼吸不畅，沈归甯推开他缓了口气。
他反问：“你觉得我会骗你？”
听他纵容的口吻，沈归甯忍不住弯起嘴角，往他胸口蹭了蹭，“仗势欺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劳斯莱斯驶停，车门打开，黑色牛津皮鞋落地，长腿掩在笔挺西裤下，紧实有力。
瞿宴辞手搭在她腰间，“下手轻了。”
会所周围拉起警戒线，十几名保镖守在外围，安检森严。
沈归甯耳根微热，“你真的没有前女友？”
回到车上，沈归甯一直在等瞿宴辞开口问她。
座位提前安排好，瞿宴辞带沈归甯到前排落座。
她不追求艺术，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沈归甯下意识侧眸瞧一眼瞿宴辞。
“不会。”
内场有点闷，上完厕所她便在外厅待了会儿。
沈归甯想起另一件事，抬起头看他，“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只是一想到他给她的那些宠爱曾经也给过别人，心里难免酸涩。
“有喜欢的吗？”瞿宴辞问。
桌上摆放本场拍卖会的藏品册，分别是一些艺术画作、瓷器及古董珍玩。
沈归甯点头，“好吧。”
公寓有个很大的室内泳池，她想下去玩水。
瞿宴辞抹掉她唇角溢出来的唇釉，声音稍哑：“又没有别人，你不穿也可以游。”
“……”
裸泳，合适吗？
“我才不要。”沈归甯红着脸拒绝，“现在能去买泳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