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生产队口口,遇见她的婶子纷纷疑惑地问道:“穗丫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我记得你去了有三天吧?”“这不是有报刊要采访我,所以就耽搁了一些时间。”“报刊?我滴个亲娘嘞,麦穗丫头你上报纸了?”“是啊,等报纸印刷出来你们就能看到了。”“优秀啊!麦穗丫头。”“嘿嘿,一般一般吧!”告别众人后,何麦穗回到院里,家里一片安静,径直往后院走去,发现地上少了两个竹筐,两把镰刀,大水牛与毛驴都没在棚子里。知道妈妈与弟弟应该是上山割猪草,放牛驴去了。再去看猪舍里猪猪,发现无异样后,最后去菇房里瞧瞧,菌棒与木棒无异常后,她这才得空放心地回到自个屋里,将书记奖励的信封给拿出来。里面果然是钱与票,叠起来是厚厚的。先找个橡皮筋捆绑着,然后再塞进盒子里,最后再埋入地砖下面的土坑中。接下来所期盼的是报纸,这可是她第一次登报,必须得好好保存下来留作纪念。“姐,你是不是回来了?”伴随着弟弟何丰收的大嗓门,一个人影扑到她怀里,闻到熟悉的气息,何麦穗当即掏出买的那几本小人书,“给你!”“啊!谢谢姐姐!”再将布袋里的毛线递给依靠在门框的妈妈,“这个颜色很衬你,这次给自己织。”“穗儿,回来的路上有很多乡亲告诉我,你上报纸啦?”“是嘞,市里的农经报刊来采访的我,还说等样刊出来了会寄一份给我。”“真的,我家穗穗真是太有出息了。”外面的饭菜再丰富,也没家里的饭菜可口与温馨。何麦穗看着何母忙碌的身影,还有弟弟何丰收在旁静静读书,她心中的孤独感消失不见。吃完饭,就开始铡明天要用到的猪草。次日,何麦穗刚从猪舍出来,还没来得及去吃早饭,就撞见巫俊生气冲冲地跑来了。“咋了?急冲冲地。”“靠国营谈妥了?”“嗯,算是吧,现在就等国家审批后,拨款了。”“合作的单位是哪些?”“我们这是分厂,总厂长是市书记,副厂长是市农业局的谢局,还有一位叫什么周雄鹰的同志。总厂会设在市里郊区,总之我们这是分厂。”“盈利怎么算?”“要拿出三分之一的盈利上交给国家。”看到巫俊生了然地点点头,她想到一件事,“怎样,你去找关系有苗头没?”“苗头有是有,但前提条件太苛刻,想必你不会答应,正好你发电报回来,我还真就松了口气。”她也是直言道:“分厂长是我,虽然我能决定分厂管理层,但只以技术入股的话,就算是副厂长也只能拿死工资。”“死工资多少?”闻言何麦穗耸了耸肩,“那就得总厂委会定!”接着听到巫俊生回答道:“你容我想想。”会给他充分的时间想清楚,又不会强人所难。“你吃早饭没?”“你做什么了?”他站起身来,朝国家看了看,“咦,阴米荷包蛋,那我得尝尝。”每盅盅阴米都会卧一个荷包蛋,荷包蛋完整,圆溜溜的。何麦穗不:()退婚就退婚,嫌我面朝黄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