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客套,屁股缓慢下放,坐在了罗罂粟平坦的小腹上。
在替罗罂粟脱去警服外套时,我就看到了她清晰的马甲线,没有发力的情况下看起来很是柔韧,此刻承受着我一百多斤的体重,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内部有腹肌变得坚硬,就像一座桥般坚硬结实,给人稳稳当当的感觉。
接下来我就轻松许多了,像个老太爷一样坐在罗罂粟的平坦小腹上,粗大肉棒放在她的高耸巨乳里面,这位御姐警花自己用双手按住她的乳峰两侧,形成充满弹性的乳穴,我只需要耸动腰身,让我的肉棒在她深邃的乳沟中一进一出地快速抽插着,而我的两只手闲了下来,时不时用手指拨弄几下那两颗粉色的诱人乳头。
……
看着罗罂粟似清晨露水般粉嫩的唇瓣,我心中生出了更大的邪念。
不,这个邪念一直都存在,从第一眼见到罗罂粟开始,便诞生于我的脑海,随着我对罗罂粟的欲望越发强烈而不断膨胀,我太想把自己肮脏的鸡巴插到这位心中充满正义感的女警花的嘴巴里面,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只是在心里遐想一下而已。
开玩笑,只要熟悉罗罂粟性格的男人,就算她张开嘴,都没有几个人敢插进去。
罗索珲对他亲姐姐可是一直用母老虎来形容,这朵霸王女警花,你要是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的老实人,那她就是值得信赖的保护伞,可你要是奸淫掳掠为非作歹的大恶人,那她就是追魂索命的丧门星。
把鸡巴插到她的嘴里?这跟把脑袋塞进一只母老虎血淋淋的大嘴有什么区别,鸡巴勃起后再坚硬,能扛得住她那一口锋利银牙吗?
除非百分百确定罗罂粟心甘情愿,否则我可没勇气用自己肉棒去挑战她牙齿。
眼下我和罗罂粟一次次突破禁忌界限,她都能自己用手压着乳房供我乳交了,我的胆量于是跟着大了起来。
她的小嘴无异于一座火力凶猛的堡垒,随着她的阵地不断沦陷,我渐渐生出了攻克的信心,就算拿不下,尝试进攻一下总没有太大风险。
“姐姐,差不多该换个地方了吧。”我试探性请求道。
“换地方?”罗罂粟挑起眉毛:“你想去那边草地吗,感觉可能会有虫蚁呢。”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了摆手,心中不由有些发虚。
诚然我这句话说得不够直白,不过假如换成她妈妈陈凝青这种熟妇肯定直接领悟了,罗罂粟误会我的意思,证明她根本就没想过她的嘴巴被我的鸡巴插进去。
“那你什么意思?”罗罂粟追问。
“我……我……”我吞吞吐吐了两声,终究还是邪念稳稳占据了上风:“我的意思是,这根埋在姐姐你丰满乳房里的棍子,差不多该在姐姐你身上换个地方了。”
“你想换到哪个地方?”罗罂粟脸色微变。
“这……这儿。”我小声道,用手指指了下罗罂粟红润的小嘴。
“你是说,就像对待梁小寒那样。”罗罂粟望着我目光凝重,脸色沉得可怕,仿佛要吃人的猛兽:“你,把你正放在我乳房里的阳具,插到我的嘴巴里面?”
“没错。”我硬气回道。
“喂,是不是我对你过于纵容,导致你得寸进尺了。”罗罂粟生气道。
“我没有得寸进尺。”我音量更大,争辩道:“明明是姐姐你说了,我可以对你的上半身为所欲为,那么我们讲道理,你的嘴巴,算不算是你上半身的一部分。”
“你!”罗罂粟一时语塞。
“是吧。”我气势高涨:“明明是姐姐你答应了我,现在又想反悔吗?”
“我!”罗罂粟依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话语中竟有一个如此之大的漏洞,她同意给我乳交,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先前她的乳房已经被我的阳具触碰到了,想着插一下和插一百下没有本质区别,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但她的嘴巴还是纯洁无瑕,别说一个比她小了七八岁的少年,即便是结婚以后,她都未必会放下尊严含住舔弄自家丈夫的阳具。
“怎么样,姐姐,你考虑好了吗?”我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