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哪想过,过不了多少时辰,她也会遭受到和梁小寒一样的命运。
不对,她甚至比那个小女生更加不堪,梁小寒起码没脱衣服吧,而她上半身脱得精光,梁小寒是为了救自己准男友迫不得已,而她是为了什么,纯粹为了帮这个小混蛋解决性欲,还有呢,梁小寒顶多有个准男友,而她可是早就有未婚夫的人了。
她应该坚定拒绝这种非分要求,乃至摆出宁死不从的态度,就不信这个小混蛋当真有胆量夺走她的处子,可那根棍子放在她的乳房里摩擦许久,浓郁的腥臭气味扑鼻而来,她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诡异,主动张嘴,放任这根棍子插到她的口腔里肆虐。
罗罂粟长长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异彩,心中感到委屈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她的底线不断败退,纯洁无瑕的身体越来越多的地方遭到亵渎,她感到自己体内那一股浴火越烧越旺,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仿佛她是一条鱼儿,被人捞到岸上在烈日下炙烤,她想要甩动尾巴,跳入水中摇曳个痛快。
尾巴?
她有尾巴吗?是那两条还穿着裤子的长腿吧。
罗罂粟努力撇弃心中杂念,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守住最后底线。
太离谱了,她亲弟弟的室友,比她小了足足七八岁,第一次见面仅仅几小时,还是在荒山野岭之中,连张床都没有,她怎么能允许自己丢失最为珍贵的处子之身。
……
“姐姐,你的小嘴太棒了,比你的乳房让我更爽。”
令人享受的口交仍在继续,我忍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罗罂粟的头发。
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让罗罂粟顿时气到想骂人,除了小时候,她被家中长辈这样宠溺摸过,自她成年后,谁敢摸她的头发,绝大部分男人都比她矮了一大截呢。
她眼帘往上一瞥,看我一脸舒服惬意的神情,还是强忍了下来。
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到了极限,毕竟已经在她的乳房中鏖战那么久了。
我低吼道:“姐姐,我要射了。”
我当然是提醒罗罂粟,免得又像她先前为我撸管时,我不小心射了她满满一身那种情况,罗罂粟听到后,双手按住我的大腿,便想把我的肉棒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我脑海突然浮现出了乔念奴为我口交时的场景。
就是为了让乔念奴吃到我的精液,我才选择了让她为我口交做为收尾,可乔念奴却在最后关头推开了我,导致那泡精液射出一道乳白弧线,全部浪费到了地上。
已经浪费了一次,怎么可以再浪费第二次!
我脑海瞬间生出偏激念头,就是要射到罗罂粟的嘴里,让她吃我的精液!
我知道,这极有可能惹这位御姐警花勃然大怒,但我顾不了这么多了,陈凝青做为母亲已经吃过我的精液,必须要让罗罂粟这个女儿也吃到我的精液,这对绝色母女花都是我既定的禁脔,我不能厚此薄彼,我双手按紧罗罂粟的后脑勺,她刚刚把我的肉棒吐出一半,猝不及防,重新被我按入了胯间,肉棒粗暴地捅进她的喉咙之中。
我的肉棒剧烈抖动,欲望炸开,粘稠滚烫的精液在罗罂粟的嘴里喷射而出。
罗罂粟想要挣扎,可她中了麻药,距离完全恢复力气还早呢,哪里反抗得了我的暴行,只能任由我抱着她的后脑勺,绝美脸庞深深埋在我的胯下,粗大肉棒一个劲在她喉咙中强有力地射出浓精,很快,她的口腔被精液堵满,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与浓郁腥臭一起袭来的窒息感差点令罗罂粟晕厥。
没办法,她只能闭上眼,艰难地把口腔中的粘乎乎的精液完全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