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o章梦中梦
少年缓缓睁开眼，眼睛上仿佛蒙着一层水雾，一层层波纹状的彩光在眼前折射，最后化为白光缓缓聚合起来，逐渐清晰，在头顶形成莲花状的无影灯。
然后悦耳的女声从耳边传来。
“基因原体，偏差值归零。”
“记忆重合弦进度，百分之五。”
“欢迎回来，陈玄天学员。”
回来？
少年一时间还处在恍惚之中，忽然感觉什么东西从身前扫过，抬头四下一看。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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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温暖的女人的怀抱中，
简而言之，就是那种科幻题材影视作品里常见的，躺在棺材里做梦上网的桥段了。
“视频，梦境，穿越，谁知道是你梦到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你呢。
是的，融化，眼珠爆裂溃烂，晶状体混着血箭从颅骨中喷射出来，一切感知都在崩溃断链。
陈玄天一愣，“什么叫从她开始？”
死了么
“这，量子通信，连这也办得到吗？”
“校长……”
然后舱内开始注入某种深蓝色的溶液，瞧着油乎乎的，和之前的橙红色溶液挺像。
对了，他的名字是陈玄天，入伍时长两年半的军校实习生，量子通讯专业，喜欢唱歌跳舞打篮球……
苑
……
校长笑而不语。
为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实验的后遗症吧，陈玄天的记忆还是有些混乱，‘铁蛋’的记忆，和‘陈玄天’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虽然身体似乎没啥事，脑子却乱糟糟的，就好像高烧的时候躺在床上，很多事，仿佛豁然开朗，一下子全懂了。但仔细一想，又一头雾水，完全不能明白。
是……作梦么……
那是个看不清面貌的女人，披头散，放声狂歌，纵情而舞。仿佛这涛涛北风，咧咧霜响，都在为她陪歌伴舞。
这女子，不就是那四个黑衣江湖人的‘庄主’么。
陈玄天差点噎住，灌了口汤把嘴里的肉咽下肚，
校长耸耸肩，
悉悉索索声中，身边的女人起了身，用湿巾擦掉身上沾染的血迹，换上单衣裹着，挽起了头。
“靠！打针！”
校长拍拍他肩膀，手插兜站起来，“总之再接再厉吧，虽然咱们的进度已经有点慢了，但想必你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回事？这……不是梦么？不，还说不准……
“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