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肩膀一重，侧头看去，季书臣笑得莞尔。
睡着了。
这个姿势……怕是会流口水。
季书臣将越离栀的小脑袋瓜子挪到了腿上，又给垫了张手帕。
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
心中泛起暖意。
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越离栀醒时车子刚好停下，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脸颊旁的手帕给气到了。
问题是她还真流口水了。
面子里子一次性全丢光了。
想作一下，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理由，作不起来就更难受了。
倒是季书臣率先现这点，小心翼翼地问：“想吵架？但是没有理由？”
“……嗯！”犹豫了一会儿，越离栀重重点头。
“那……回办公室吵好不好？”
被那双略带祈求的漂亮眼睛看着，然后，越离栀就跟被美色糊了脑子似的，同意了。
同意了！
半推半就地被牵着手带进了公司。
二人经过时，员工们都沸腾了。
尽管还是安静的，但几乎同一时间拿起了手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是总裁的女朋友吗？〕
〔楼上破坏队形，叉出去！〕
〔肯定是！牵手了诶！总裁多不近女色啊！〕
〔对对对！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对总裁告白，人拒绝得多礼貌啊！〕
〔我还听说早几年也有动歪心思的，长得可漂亮了，然后直接开除！〕
〔啧啧啧，总裁二十九了，这是赶在而立开了花？〕
〔刚出了特助那档子事儿，就有了女朋友，也算苦尽甘来！〕
〔对了，总裁刚刚让我给办公室里放了个惊喜，原来是要给总裁夫人的！〕
〔什么什么什么！展开说说！〕
……
不同于群里的活跃，越离栀已经看到了惊喜。
办公室的一角被放满了玩偶，细细看来做工和设计都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