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不是要下乡吗?我也是怕你一走,又把机会给错过了。”
罗松这小子就这点好处,只要答应了的事,肯定帮忙办妥。
所以许大茂也不敢起歪心眼子,早些把小黄鱼给罗松,他心里才踏实。
罗松接过小黄鱼看了看,又轻轻掂了几下,满意道:
“成色还不错,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肯定尽心尽力办。”
“不过先说好啊,能不能成,我可不敢打包票,你们科长那里才最重要。”
“再次提醒你,你别以为我跟你们科长好,就可以胡乱插手他的事。”
“我顶多跟他提一提,他也可以婉拒,明白了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点头道:“明白,知道你们这些人之间,忌讳别人越权,是这意思吧?”
“呵呵,看来你还不是笨的无可救药,就是这意思。”罗松笑道。
许大茂噎了下,没好气道:“你是从哪儿看出来,我笨了?”
“哈哈,你不笨,你很聪明,没事儿就跪安吧!”罗松大笑道。
许大茂抽了抽鼻子,嬉皮笑脸,真给他作了个揖,才告辞离开。
月朗星疏。
夜色下的四合院,格外安静。
到了月底,几乎家家户户都断了粮。
有红薯吃就算不错的,如果能再喝上一碗湖湖,那就更安逸了。
罗松倒了热水,洗了把脸后,提着棒子面出门,易中海家。
“一大爷,这是用阎大爷的罚款买的棒子面,你召集大伙儿,每家分一斤。”
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在吃饭,两人都起身迎接。
易中海笑问道:“吃了没?没吃坐下吃点再说。”
“吃了,你们快吃,别管我。”罗松微笑道。
一大妈笑道:“院儿里有一半的家庭都断炊了,这棒子面来的正当其时。”
说着,拿了把椅子过来,放到罗松身后,示意他坐下说话。
三人坐下,两口边吃东西,边跟罗松闲聊。
易中海微笑道:“今天柱子的事,多亏你了。”
“今儿早上你出去的早,不在院儿里,他被抓走,我真是束手无策。”
罗松摇头道:“这事儿没必要谢我,要谢就谢轧钢厂吧!”
“傻柱是我的下属,纺织厂跑到院儿里来随便抓人,就是不对。”
“我于公于私,也不能让对方好过,这种事口子一开,今后会没完没了。”
“所以我也有意趁这次机会抖抖官威,让别人知道轧钢厂是不好惹的。”
这年头的保卫科,可不光是管厂里,也管家属院儿。
为什么院儿里人犯了错,可以去保卫科举报?就是这个原因。
可以说,保卫科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杀人放火都可以管,权利极大。
上次易中海那么大的事,为何能移交到轧钢厂去?
也跟这年头保卫科本身就有执法权有关。
所以说,不是罗松烂好人,硬要护着何雨柱,而是身份使他不能置身事外。
何雨柱要是犯了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