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大家都靠金牛活着呢。”
“金牛肥皂在市场上的表现怎么样？”梁欢问起了最关心的。
“也就那样。老百姓都用惯了，又没有别的选择。”
梁欢心里有数了，离开销售门市之后，他去了市中区一家比较大的日化商行。
“王老板在吗？”梁欢站在门口问道。
“你是？”
“我是洁神公司的梁欢。”
对方一听，直接道：“他不在。”
梁欢看了那人一眼，笑了下退出来。
又跑了几个地方，几乎都是一个反应，不是说不在，就是没空，见了他，跟见了瘟神一样。
跑了一个上午，梁欢都快自闭了。这一次，他算见识到金牛在省城日化圈子的可怕。一句话，吓得经销商都不敢跟洁神打交道了。
比预期的难多了。
再试一家。
黄台区，一家日化批发部，梁欢走进来道：“您好，刘经理在吗？”
“你是谁？”一个秃顶的中年人看着计算器，头也不抬道。
“我是洁神公司…”
“不在！”那人直接道。
梁欢尴尬一笑，从门口退了出来。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十分不好！
怎么办？
这种情况在上一世，从未遇到过。市场完全是自由的，没人可以操纵市场！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进商店，问道：“大头啊，那硫磺皂还有没有？”
梁欢一听，立刻停下来。
那个叫大头的就是算账的那个秃头。听见声音，他放下账本走过来道：“大奶奶，没货了，用金牛肥皂吧，这个也一样。”
老太太看了眼金牛肥皂，问道：“大头啊，这个能止痒不？”
“额，不能。”
“那我要它干啥，家里好几块呢。”老太太说完，就要哆哆嗦嗦的走了。
梁欢上前，弯下腰道：“老奶奶，要买硫磺皂吗？”
“嗯，你知道哪里有卖的？”
“金牛公司对面的洁神办事处就有。”梁欢道。
“哟，这也太远了，我可走不过去。”
“没事，过几天这里就会上货了。”梁欢笑道。
“那行，我再忍几天吧。”老太太失望地走了。
叫大头的那个老板看了眼梁欢，叹了口气，不耐烦的挥手道：“赶紧走，别给我惹事。”
“刘经理，咱们可以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刘大头说完就进屋去了。
“刘老板，上次的那个硫磺皂再给我来十箱！”
一个倒骑驴的商贩下了车，站在门口喊道。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