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脸瞬间红了：“奴……奴儿控制不住……”
“不需要控制。”我的手抚上她的后颈，“母狗就该这样，看到主人就发情。”妈妈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她的动作很认真很细致，铺好的被单没有一丝褶皱。这种完美主义的性格即使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依然不改。
“把水盆和食盆也放进去。”我命令道。
妈妈拿起那两个不锈钢的盆子，手有些发抖。这两个盆子是专门给狗用的，上面贴着“母狗专用”的纸条。
当她把盆子放进笼子时，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这个动作无疑让她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
“好了，钻进去试试。”我拍了拍笼子。
妈妈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在我严厉的目光下，她还是慢慢爬进了笼子。
笼子的尺寸刚好容纳她跪趴的姿势。
她的屁股高高翘起，雪白的乳房诱惑的垂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条等待交配的母狗。
“真漂亮。”我赞叹道，“妈妈做母狗也是一条万中无一的美女犬。”妈妈把脸埋在枕头里，我能看到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我能感觉到更多的是因为兴奋而不是恐惧。
我拿起项圈，那个刻着“张晓明的专属母狗”的铭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抬起头。”我命令道。
妈妈顺从地抬起头，让我给她戴上项圈。当皮革贴上她优雅的脖颈时，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现在”，我说，“叫两声给主人听听。”
妈妈愣住了：“主人……这……”
“怎么？母狗连叫都不会吗？”我揪了一下她的奶头，“看来要好好调教了。”妈妈咬了咬嘴唇，然后轻轻地：“汪……汪……”
声音很轻，带着羞耻，但足以让我满意。
“妈妈的叫声真好听。”我蹲在笼子前，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现在我们来制定一些母狗的规矩。”
妈妈跪在笼子里，优雅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项圈。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但还是乖巧地应道：“是，主人。”
我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念我刚才写的规矩：“第一条，除非我允许，否则在家里必须保持全裸，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但还是轻轻点头。
“第二条”，我继续说，“平时要像狗一样爬着走路，不准直立行走。”妈妈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顺从地说：“奴儿明白。”
“第三条，吃饭要用狗食盆，不准用餐具。”我说着，指了指笼子里的不锈钢食盆。
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反抗。
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显然这种羞辱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第四条”，我继续念道，“要学会用狗叫来表达情绪。开心了就‘汪汪’叫，不开心就呜咽。”
这条规矩明显让妈妈很为难。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恳求：“主人……这个……”
“怎么？”我挑眉问道，“刚才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妈妈咬了咬嘴唇，然后轻轻地：“汪……汪……”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狗。
“第五条”，我说，“在家里不准说人话，除非我允许。”
妈妈点点头，用一声轻柔的“汪”来回应。
我看着手机上的备忘录，突然觉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