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杪下意识:“智商税?”
邴尚书耳朵一动,超大声:“对!非常智商税!”
——看字面意思,就能完全了解这个词在说什么了。
邴尚书振振有词:“衣服能穿就行,为了撑场面,买假布怎么了!年轻人不要那么虚荣!人形何首乌反正你也不吃,只是拿出去炫耀,既然是这样,没必要花大价钱去买,山薯能伪装用山薯就好了!废纸能恢复成白纸,做什么要花大价钱去买新纸?太浪费了——难道那些白纸你用得不顺手吗!”
“虚荣”地穿真蜀锦的同僚:“???”
前两个月花很多钱买了一个人形何首乌用来收藏的同僚:“???”
买新纸写字很浪费的同僚:“???”
邴晖,你什么意思?!
短暂的寂静后,家宝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难道就没有真的了吗?”
总不能从头到尾,只有他卖沟子是真的吧?
邴尚书:“有啊,每……”
“每个月给你发的薪水”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大夏君臣就听到许烟杪字正腔圆地说:【有啊,你和你叔叔吃的媚男药都是真的。】
邴尚书几乎是立刻,感觉到同僚们的古怪目光,如芒在背。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轻轻地说:许郎,其实有些话可以不用说的。
【哦!壮阳……】
邴尚书发出尖叫:“总之,就是这样!殿下!臣认为此案可以判了!”
许烟杪的心声一下子被打断了。
但是换成其他官员抓耳挠腮了。
什么壮阳啊!好不好用啊!有好东西别藏着掖着,赶紧说出来啊!
这个东西我们也急需的!
然而母单大学生并不需要这玩意,既然被打断了,他就索性关注起太子的判断。
太子:“……”
这个……其实……本宫也……
算了,回头看看能不能直接问一下邴尚书吧。
太子沉吟两个呼吸,看向家宝:“诬告反坐,你无有证据便说谢县侯包庇织娘……”
家宝着急地说:“我……我是被洛县县丞诱导的!”
太子无语了,继续说:“但是来敲登闻鼓的是你。而且,从你之前的话语来看,你知道那些绢帛是来自邴尚书,可你还是选择了陷害织娘,如此又犯了诬告之罪……”
太子回忆了一下夏律,依法判处:“你状告谢县侯徇私枉法,此罪若定,谢县侯便要被斩首。而诬告织娘售卖假绢,此罪若定,织娘便要退钱,笞四十。”
“是以,尔应先受笞四十,进而……”
家宝又惊又怕,整个人屁股往后一坐,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法律知识浅薄,平时也说惯了谎话欺负家里几个姐姐,实在没想到张嘴就来会是这么个下场——
“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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