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小姐,等你准备完,我都要伤故了。”
蔚舟正在消毒湿巾擦手,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你可得坚持一下,我只要活的狐狸。”
没等江澜想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人直接上手掀开他的上衣摆,摸了摸他的肚子。
她手上没擦干的水渍凉意明显,omega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蔚舟按住他的腰,抬眼:“躲什么?不是要我自己找找尾巴在哪?”
江澜突然有些心里没底。
蔚舟总是心疼他,只会在兴致最高的时候表现出强势,他身上留下那些痕迹,通常也是在这段时间内印上的。可这次还没开始,就连动都不让动了……
他心里有些疑惑,但终是蔚舟平日里给人的温和形象占了上风,于是还不收手:“哪有尾巴长在肚子上的,你得换个地方找。”
“我往哪找,不由你决定。”
蔚舟确认他生产的伤口已经彻底痊愈后,拿起方才顺手带来的童话书,俯身时影子完全笼罩住他,颇有兴致地问:
“还听故事吗?我给你讲讲后续吧。”
江澜没有拒绝。事实上,他也拒绝不了。
如他所说,晚餐是猎人的陷阱。而落入陷阱,是狐狸贪恋猎人温柔应付的代价。
昏暗的空间内,它露着肚皮,孤零零地躺在猎人小姐的餐桌上,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不对,游鱼尚有鳞片护体,可他只有一身柔光顺滑的皮毛,那不是盔甲,而是勾人惦念的天然宝藏。
猎人小姐似乎很喜欢,从耳朵一路摸到后爪,每一处都不放过,将它整只狐揉得凌乱不已。
嘴上还要问它:“狐狸狐狸,你说的蓬松大尾巴在哪呢?”
狐狸被束着脖子,挣扎不出她的魔爪,只好如实告诉她:
“你从肚子往下摸……”
“往上摸?没有啊。”
“不对,是往下!”
“往上真的没有。狐狸,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狐狸欲哭无泪,它觉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骗到晚餐,可是猎人真正的实力远超它想象,而它早已将猎人的纵容挥霍殆尽。
“一只成年狐狸,肯定能卖不少钱。”
猎人喃喃自语,不知从哪拿出一卷软尺,将它全身的尺寸量了个遍,最后停在胸口,很是疑惑:
“为什么又长了呢?变成113了,鼓得好厉害。”
狐狸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赶紧借此转移话题:“那是要治疗的地方,好心的猎人小姐,帮帮我吧。”
猎人按了按那两个鼓包,虚心请教:“你们狐狸一般是怎么治疗的呢?”
狐狸只当她是起了好奇心,如实回答:“唾液可以消毒,舔一舔就好了。”
于是猎人照做,将那一处的皮毛舔得油光水滑。
“好像没有用,还是很鼓。”
狐狸没想到她是这么个治疗法,好在它接受能力强,很快便适应了,于是又恢复本性,开始为自己骗取更多利益:
“要经常治疗才可以。”
它下意识摇了摇尾巴。
这一点小动作被猎人的余光捕捉到,她终于不再装瞎,径直往它腿心摸,语气惊奇:“原来你的尾巴藏在这里!”
狐狸十分不认同她话里的某个字眼,但看在事态走向终于回到正轨的份上,大方展示:
“给你摸。”
但它显然低估了猎人的异样程度。
她仿佛又变了个人,一改先前揉它腰腹的力度,将蓬松的毛发细致挤开,从尾巴尖一寸寸往里深入,隔靴搔痒一般。
狐狸不满意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又不肯开口直言,只用尾巴将她裹紧,柔软的毛发轻扫她的皮肤,无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