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狠了的男人俯下身自上而下瞧着何宴礼,银色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腰间,一双狐狸眼晦暗莫名。
叫他宝宝,还拍他抓他挠他摸他,不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
要说这其中有一点就犯了他的忌讳,那么如此得多,该让他怎么惩治怎么报复呢?
司默的身躯将何宴礼笼罩住,目光如炬。橘色的光打在何宴礼的半边脸上,在挺拔的鼻翼一侧形成一片阴影,羽扇般的长睫根根分明,红润丰盈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点。这张睡脸在半明半暗之中,尽显柔美恬静。
司默缓缓凑近,何宴礼身上很香,那香像是随着夜风悄然盛开的蔷薇花香,在缱绻的夜色中极为撩人。
司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都说食色性也,他是正常男人,对于美色有欲念他觉得无可厚非。他只是没想到让他产生这个念头的会是个魔族。
其实一直以来他对魔族的印象并不怎么好,虽然说神魔之战已经是老得不能再老的黄历,魔族也已经销声匿迹了很多年,但是魔族还是会经常被拿出来鞭挞,但一天的认识让小魔物成了例外。
长得不仅好看,心地也善良,被他大哥这自私自利的一家养出来,倒是让他觉得惊奇。
目前小魔物处境危险,司纪臣不仅要喝他的血还对他有妄念,而他么……一方面既然他醒过来是在这里,那陷害他的事情便跟这里的人脱不了干系,他得查清楚;另一方面他还需要小魔物的血帮他继续恢复力量。这便是今天他为什么帮小魔物的原因。
但是一码归一码,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他好歹是司氏堂堂的总裁,哪有被人这么玩弄的道理。
司默以牙还牙先掐了一把何宴礼水嫩光滑的脸,力道不算重也不算轻。何宴礼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又捏起他的下颌,甚至揉捏他的耳朵,而何宴礼只是扭了扭头便继续睡。
司默嘴角扯出一抹讽笑,他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做着一些让人不疼不痒的事情。
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怎么才带劲呢?司默盯着那张由于改变睡觉姿势微微撅起的嘴唇,在他的眼里像是索吻一样。
他想狠狠地吻下去,尽情地肆意地品尝那张嘴唇的柔软和甜蜜。
不过在人睡觉的时候亲,显得他好幼稚。
司默坐起身来,他现在能变成人的时间有限,因此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多做些事情。只是一动弹又因为一丝!不挂好尴尬。
他来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水流放得不是很大,门又关得严,卧室里几乎听不到声音。裹上浴巾,他又找到个新牙刷,用摆在洗手台的牙膏,刷了刷牙,算是整体把自己清洁了一遍。
忙完这些,他还要充饥,狐狸是吃生肉的,他可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他早看到房间里有冰箱,还有个盛着满满当当零食的箱子。
等他吃饱喝足,又将一切收拾地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还未变成狐狸的他只好钻进了被窝里。
寂静的房间里,旁边人的呼吸扣人心弦,而司默清醒地不行,作恶欲蠢蠢欲动,他觉得不对何宴礼做点什么实在不甘心。
他没有亲何宴礼,而是轻轻扯开他的衣服,在圆润的肩头嘬了一口。
第二天,何宴礼悠悠转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便发现他旁边趴着一只狐狸,而且一夜之间狐狸胖了一大圈。
第36章被诅咒的家族狐狸掉马了
何宴礼知道这就是魔血的效用,让一只幼小的狐狸在一夜之间变大了很多,而且皮毛越发光亮柔顺,当它蜷成一团睡觉的时候,像是一个漂亮极了的毛绒团子。
这样可爱的小动物谁能不喜欢呢?
他又管不住自己的手,趁此时如愿以偿地撸了一把狐狸雪白的尾巴。
除了这些变化,他还发现狐狸身上香香的,离近了闻,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清新草香。
这个他就不理解了。这时大狐狸伸了伸懒腰,蓬松的尾巴抖动间,扫过何宴礼的脸,将他从困惑中惊醒。
何宴礼眨眨眼,想起昨天留下的烂摊子,火速从床上爬起来,只是下床的时候又愣住了,只见他的两只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
何宴礼不是个邋遢的人,屋子收拾要起码得整洁干净,可拖鞋他都是随便一脱的。
正沿着床边趾高气昂悠然漫步的狐狸差点脚下一滑失去平衡。司默心虚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有点强迫症,昨天晚上见那两只拖鞋东一只西一只随手给摆放好了。
他恍然大悟地往四周一扫,还有毛绒玩具、电视遥控器……所以,他以为的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是他看着舒服了,事实上是他自己制造了破绽。
不过这难不住司大总裁,处理危机是他最擅长的。
何宴礼还在想难道这个世界有田螺姑娘,就见小狐狸跳下床,用鼻子尖把一只拖鞋拱到了他跟前。
要不说是灵兽么!何宴礼双手捞起大狐狸跟它来了个亲密贴贴。
“……”司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