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会爬树,”
他一边往车里放东西一边静静道,“你还会什么?提前说一声,下回我好知道去哪儿找你。”
简沐:“……”
她笑了笑,伸手掐了一下傅雁鸣的腰。
掐完这才想到,那边还有陆翛翛兄妹两个呢。
她飞快转脸看去,就看到那兄妹两个震惊愕然的眼神。
简沐:“……”
好吧。
“她在掐傅雁鸣的腰,”
陆翛翛眼底都是懵,“哥你看到了吗?”
陆修竹:“神人。”
“哥,傅雁鸣他如果应激已经缓和了下来,”
陆翛翛小声道,“我们能问他,我们……妈妈的事情了吗?”
一提到妈妈,陆翛翛眼眶一下子红了。
妈妈死的太惨,成了她和她哥一生的痛。
当年傅家和陆家联合找了当地一股势力去救人,那些势力乱战本身就没王法的地方,当时冲过去救人的,直接拿枪击毙了那一窝绑匪。
乱战中,留下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活口。
他们兄妹的母亲惨死,陆家人悲恸中追问这唯一留下来的活口,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他们母亲临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那半昏迷的绑匪迷迷糊糊说了一些事,说到他们绑匪中有人将那女人身上的一件什么东西放在了那小男孩身上。
但具体什么也说不清,结果这半昏迷的“活口”什么都还没交代清,就伤重而亡。
至此,这绑匪临死前透露的这点消息,一直让他们兄妹两人惦记着……
他们一直想知道,母亲到底把什么东西给了傅雁鸣,又给傅雁鸣说没说过什么话。
母亲最后做的事,最后说的话,就成了他们兄妹两人的执念。
但傅雁鸣自那次绑架案后,应激分外严重。
他小时候两家大人谁也不敢刺激小孩子,没敢提这事,但等傅雁鸣渐渐长大……
这人性子怪癖越来也越严重。
严重到没人敢再提那事。
她高中时问了傅雁鸣一嘴,结果傅雁鸣眼底的寒意像是从地狱中泛出来的,吓得她那时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看看吧,不要逼雁鸣,”
一提起这事,陆修竹眼神也是一黯,“……爸这么多年也走不出来——”
他们父亲自从那事后,再没另娶,精神也颓废得厉害,后来身体也不好了,一直都需要疗养。
本来由父亲管理的陆家产业,后来都由叔叔接掌了。
他毕业后,叔叔对他进家族产业十分忌惮,他索性跟着傅雁鸣出来单干了。
总之,从他母亲的事情出了后,他家一切都变了。
没人能真正放下。
“嗨——”
见傅雁鸣和简沐向这边走过来,陆翛翛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简沐,咱们什么时候聚一聚?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这就中午了,一起吃个饭?”
简沐看向傅雁鸣。
“随你。”
傅雁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