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了,她的一直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冷白的脚背上依稀可见浅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修得圆圆的,呈现淡淡的粉色。
傅修宁的喉结轻轻动了动,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克制着移开视线。
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床头上那盏台风还亮着,暖调的灯光下像是给她脸上了一层柔焦滤镜,显得格外温柔。
一室静谧。舌尖倏地传来一阵痛意,苏遇也猛的回过神。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都是她先克制不住的动心,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是公平的炮友关系。
罢了,既然忘不掉那就就抱着随时结束的准备再纠缠一次吧。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傅修宁沉沉地喘着气,掌心用力禁锢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上探索,最终用力按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像是在对她精神不集中表达不满。
接下来他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苏遇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舌根发麻。
而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遇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傅修宁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坐起来,低头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见状,苏遇愣了愣,大脑依旧有些缺氧。
“?”
这就完了?
但她不能说。
替她整理好衣服,傅修宁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狠狠将油门踩到底。
三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压缩了近一半。
踏进家门还没等苏遇反应过来,就被傅修宁按在玄关的墙上热烈地亲吻。
从玄关到卧室,衣服零零散散洒了一地。
到了卧室,苏遇听见傅修宁贴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问她:“想先用手还是先用嘴?”
苏遇的脸顿时红到耳朵根,他就不能直接来吗,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还没等她开口,傅修宁就像是看透了她似的,低低地轻笑了声:“行,知道了。”
说完,他松开她抽出床头的湿巾仔仔细细擦过每一根手指。
苏遇看得有些呆愣,她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傅修宁究竟是怎么想的,就像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可以中途随时停下去把手擦干净。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傅修宁偏头看着她笑了笑,解释:“不擦干净对你身体不好。”
说完,他把用完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重新吻上来,十分绅士地看着她问:“准备好了吗?”
苏遇:“……”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以吻封缄。
苏遇的身体有些紧绷,她仰着头承受着亲吻,相比刚刚在车里傅修宁的吻称得上温柔,并且安抚意味极强,完美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
就在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傅修宁的动作突然停下。
苏遇睁开眼睛,对上他漆黑的视线。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克制着情绪嗓音低哑地问:“这些年有想过我吗?”
苏遇鼻尖一酸,喉咙突然有些发紧,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没出声。
见状,傅修宁垂下视线掩饰住情绪,顿了顿,“那我换个问题。”
他的视线再度落在苏遇白皙的小脸上,眼底是浓浓的占有欲,指尖轻轻触碰着:“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苏遇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突然有些无语,要是这几年经历过其他现在也不会这么难捱。
可苏遇突然不想跟他实话实说,整得好像她非他不可为他守身如玉似的,可也说不出来骗人的话。
顿了顿,她轻轻抬起眼睫,眼尾微样视线像是带了勾子摄人心魄:“你猜。”
傅修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话音刚落,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某处微微用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