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们都领完了,这儿是剩下的。”吴才德已经失手一次,这会儿更加卖力。
“。。。。。。”薛龄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这吴才德弓着腰,都快杵到薛龄鼻子底下了,薛龄才看见。
“行了,剩下的都给我,有备无患。”
吴才德更紧张了,“这。。。。。。是小的疏忽了,应该让主人先挑才是。。。。。。”
一把白蜡木的长杆枪、一个硕大的铁蒺藜、一个块胸甲。
刚好,用斩马刀耍太极枪还是差点意思,这太极枪就很好,虽说枪头看着粗糙了些,好在,也是铁打造的。
“别主人主人的了,我听不习惯,就叫我。。。。。。薛九薛大人吧!”
。。。。。。
胡九、薛九。。。。。。
前者没了,才会有后者。
薛龄回头,隔着人海,他一眼就瞧见了辛夷,两两相望,好似有千言万语,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辛夷信他,是在听了黑大谗言、死了胡九之后,还选择信他。
刚才她说要秉公处理的那点沮丧、不爽,通通散去了。
“别担心,我等我回来。”
薛龄直来直去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辛夷却瞬间看懂了他的口型,滚烫的温度从下巴漂到了额头上!
“哼!谁担心了!”
她扭头进了营帐,北边暂时不用担心,但是,这儿的百姓和哀神山,还是要费心费力的。
没头没脑的跟不上话茬,程锦荣摸摸下巴,“担心,什么担心?担心什么?薛龄有勇有谋,坏的发蔫,我替他的对手担心!”
“我是忧心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