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很快分开的,在道路两边站好。
“啧!大人这办的是什么差事?怎么溜着我们哥几个当猴耍呢?”有自大狂妄的,半是说笑,半是认真的提出了自己的不满。
这些刺儿头,离了镇妖司、城西将士的震慑,又拿了武器,立刻有人扭头露出了獠牙,想要反咬一口。
薛龄目光一沉,立时就要发作。
背后悉悉索索有人声传来!
“呼。。。。。。哎呦。。。。。。这几十位老哥哥腿脚真麻利!跑的是真快呀”
听着气喘吁吁的声音,有些耳熟,催着徐伏虎转身一看,是庞东鸿他们!
百来号武仆个个手上拿着兵刃,刘胖头和庞东鸿在最前面,呲着大牙傻乐呵。
“嘿嘿。。。。。。大人,幸好赶上了!”
“薛大人可是我们上下几代的恩人,万不能有什么意外!我等特意前来保护大人!”
薛龄脸色回暖,“你们啊。。。。。。何必跟我冒险。。。。。。”
“富贵险中求,俺们穷酸,苦了一辈子,也想富贵一把!”
“哈哈哈!正是!庞老哥说的是!”
这些武仆,世代在林、江、曾三家为奴,主人家让死就得死,林家好些,江、曾二家空有巨财,却没有守财之德,引恶犬与奴仆相斗,取乐嬉笑也是常有的事。
也有人反抗过,江家的公子哥为了惩罚这个胆大的武仆,还想出了个‘袋猫之刑’,捉了反抗的武仆一家,捆了手脚,抹上狗血,塞进装满野猫的麻袋里,至死方出。
这些事情都被按了下去,但原身混迹街头,多多少少也听了些传闻。
不让庞东鸿、刘胖头他们来,也是免得他们离了桎梏,又生不平。
往日,高高在上一言能定生死的主人,在妖兽的威胁下,落荒而逃,甚至有可能要他们去救。
一夕之间,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挤压憋闷的情绪一旦爆发,很少有人能控制得住。
薛龄心念急转,庞东鸿和刘胖头已经带人,把薛龄团团围住护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