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那个腕足，仿佛询问祂：想不想要一样，就这么注视着祂。
而灵芝，充血的大脑仿佛炸了一般，猛的将勾搭着沈时清舌尖的触手抽出，身体一抬，直直的撞上了他的唇瓣。
吸允，舔舐，共舞。
是情绪到位的接吻，仿佛比之前的所有次数加起来都要甜美。
唇舌搅动间，发出的粘腻的水声让沈时清这个主动的人都感觉到了羞涩。
他藏在发丝间的耳垂都染上了鲜红，却没有一丝想要退却的想法。
激烈的吻剥夺了沈时清的口腔，甚至呼吸都已经顾不上般的凶狠让他越来越窒息。
“唔……”
沈时清不得不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灵芝的后背，才夺回了自己的呼吸权。
“呵呵……不是不理我么？”
沈时清深呼吸了几下，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他的手臂撑在灵芝的上方，垂着眸子，带着笑意的看着祂。
说完，只一个低头，就将吻落在了满眼垂涎的灵芝的唇上。
“我怕，你不愿。”
灵芝的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沈时清离的近，恐怕便听不到祂的这句话了。
沈时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必是上次自己演的过了火，导致灵芝的束手束脚。
是他的错。
“那若我不愿，灵芝会放我离开，然后娶妻生子么？”
沈时清挑眉问到，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
灵芝的触手全部的暴露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占据了整个湖心亭。
粉黑色的触手不近不远的攀爬在沈时清的身上，还有一些离了几厘米的距离，就这样的困着他。
“不可能的。”
灵芝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血红，祂将脑袋埋在沈时清的胸口，被他蓝色的衣衫遮住了面上的表情：“我不可能放时清离开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沈时清看不到，那被遮住的面庞上是多么疯狂又执拗的表情。
“若是我一直没有主动呢，或者我一直不肯接受灵芝的话，灵芝会怎样呢？”
灵芝想过这个可能，也有过就按着这个可能行动的想法。
“我可以活很久很久。”
灵芝从沈时清的怀中抬起头，触手已经伸到了沈时清的衣服中，在那个越界的界限上蠢蠢欲动。
“我可以等。”
祂深深的注视着沈时清的表情：“我会和所有人类一样，将万宁公主的一辈子走完，陪着时清。”
“我不怕等待，我想，若是时清自由的过完属于自己的一辈子后，肯定会接受我的吧。”
灵芝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没有自信。
“可是我如果把自己想做的一切都做完了，还没有接受灵芝呢。”
沈时清面对那些攀爬在自己身体的上的触手没有一点的抵抗，就那样任由它们缓慢的越界。